懂了!”老包兴奋的搓起手来,“怪不得那愣姑娘一见面,就吵闹着要他讲故事呢!原来玄机在这儿。”

    老包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但却又再次坐了下去,再次讪讪笑着,“公子,老包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季水蓝没说话,阿莫却急得拽住了他那粗壮的胳膊,急吼吼的,“我说老包,你究竟有完没完?”

    “有,有完,就最后一个问题了,求你了,公子他知道的,你就让公子告诉老包吧。”老包竟嘟着嘴撒起娇来。

    看着老包别扭的撒娇姿态,季水蓝都忍不住笑了,“是的,我知道你还想知道什么!你是想问老陶后来为什么再也找不见那颗人参了,对吗?”

    老包便如求知小孩般乖巧的点点头。

    季水蓝便像个严师般的配合着他,正色直言,“那你可听好了,那是因为人参茎叶虽然枯萎了,但人参还是在的。只不过它埋在土里,极难被人发现。倘若遇到极端恶劣的天气情况下,人参还回缩进土里去,消失个十年八年的,也是极之正常的。”

    “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包如释重负般的呼了一口长气。

    在这个一问一答的过程中,阿莫始终没有放开老包。

    此时,他随势一拉,就将他给拉了起来直往门外推,口中直言,“真是老还小,老还小,你比那玉家姑娘还磨人,快走不送,烦人得很。”

    终于将“烦人得很”四个字给还回去了。

    等老包乐呵乐呵的走了后,阿莫立即就严谨起来,走近季水蓝低声问,“这玉姑娘是已经认出王爷来了吗?”

    季水蓝轻轻摇头,将身子缩回去躺好,梦呓般的,“本王所做的这一切,原本就是希望她能慢慢将我给认出来……”

    他闭着眼如梦呓般的越说越小声,后面的半句阿莫是根本听不见的。

    但是,王爷的事,他是不会八卦好奇的,便恭身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口处。

    不久前,他在空中看到了一只盘旋的黑鹰,此刻更是要寸步不离的守着王爷了。

    ……

    老陶看着季水蓝的背影若有所思,“姑娘怀疑他就是北静王吗?”

    玉凌寒:“不是怀疑,九曲说他就是。”

    “九曲也没有见过他,怎么能断定就是他呢?”

    玉凌寒漫不经心的,“这容易认吧?据说那病王爷病得是七荤八素的,怕冷怕饿怕凉怕寒还怕晒太阳,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里去了。呶,刚刚这位不正是如此吗?”

    老包疑惑的摇摇头,“可我总觉得此人似曾相识呢?这一晚上他都在看着你,眼里也全是你。”

    “我呸!”玉凌寒把玩着手中的竹笛,言不由衷,“他这个病殃子居然还敢动色心,今晚这冰镇梅子汤就是小惩大戒,够他受的,担保他明早上准起不来床,您就等着瞧吧!”

    老陶还不死心,“若他不是呢?”

    玉凌寒玉牙紧咬略带困惑遗憾,“老九曲说他是,他就是吧?再者,你说我十年都不出一次远门,一出门谁也没碰上,偏偏就恰巧碰上了他,你说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哎!

    按理说他都病成这样了,又长得如此好看,就应该好好躺在王府里,锦衣玉食的被人宠护着,好好享受余生不好吗?干嘛还要拖着病体为元帝卖命呢?啧啧!真真是可惜了他的那张俊脸啊!”

    “小祖宗,你别只顾着看他的脸了,想想他那皮囊之下的真实面目吧!夏侯豫可不是个什么良善之辈,他可是以多智善谋,杀人不见血而扬名的“北府之王”——北静王呢!”九曲由外面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冷静冷眼的提醒着。

    不知怎么的,玉凌寒有些不愿意再谈及这个问题,只向外看了一眼,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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