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眼里,这根粗木棍被老陶高高举起,又朝着玉凌寒用力的挥了下来,便自然而然的想像着那木棍,用力打到她身体上之时,都不由得在心里替她疼得“滋”了一声。

    不曾料,那木棍在将将要落到玉凌寒的身上时,却在一寸开外稳稳停了下来。

    “咯咯咯咯……”玉凌寒则娇笑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老陶啊!你烦不烦,每次见面都玩同一招,我已经长大了,你是吓唬不了我的!乖,咱下次能玩点新花样不!”

    这?什么情况呢?反转得也太快了吧?

    在阿莫和老包二人眼睛互瞪之时,玉凌寒还优雅的摊开了双手,那老陶则反手将木棍收起,轻轻横放在她的手心里,撇着嘴,像个顽童一般,“臭丫头,你还不是一样的,每次都要老陶的这根木棍子,不玩上几天是不会还给我的,乖,咱能不玩吗?”

    那木棍在放到玉凌寒的手中之时,又发出了“叮叮”两声脆响。

    “不行,我就要玩!”玉凌寒娇憨又满足的将那根连着树皮的木棍握在手里,将木棍上的红绳一撩,又传来“叮叮”两声脆响。

    原来是那根木棍的粗端绑着一条红绳,红绳上还系着两枚铜钱,随着木棍的晃动而相击相扣,从而发出清脆的“叮叮”之声。

    待这两声响过后,她右手执棍,左手亲热的挽了老陶就往里走,“老陶,快走,用完晚饭我还要听你讲故事呢。”

    然后,留下目瞪口呆的阿莫和老包兀自呆怔在原地。

    因为,他们都被眼前急速反转的剧情给弄糊涂了。

    本来以为老陶是要狠狠教训玉凌寒的,结果人家俩人却是在闹着玩的。

    且相互配合得是天衣无缝,默契十足十。

    而且,由他们的对话得知,他二人还是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玩的呢?

    所以,老包算是白白的高兴了一场,就更加气恼了,满腹牢骚的对着主子抱怨着,“公子,你看他们好没有待客之道,无礼,无礼至极!”

    “非也非也!我九曲不还在此处候着各位吗?各位请随在下进去吧!”一旁的老九曲悠悠然的接过了老包的话茬,并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老包横了他一眼,牢骚不停,“又是你啊!你眼神好像不大好吧?这次又要走几个时辰才能走得进去呢?”

    九曲将折扇轻摇,相比于老包的暴躁,他则是不温不火的回,“不远不远,此处庄子共有房舍一百零九间,只需通通走完便就到了。”

    “你!”老包再次语塞,扶着季水蓝步上台阶的阿莫却沉着应付,“老包,稍安勿躁!就算庄子上有一百零九间房舍,就算我们想一间一间的走过去,只怕人家也未必肯呢?”

    老包鼓着腮帮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便随之跟了上去。

    过了一进又一进院落,众人皆默默的前行着,老包觉得烦闷无比,便又想起刚那木棍上的“叮叮”之声来,忍不住问主子,“公子,那木棍上结着两枚铜钱,是何缘故呢?”

    “那叫索宝棍。”季水蓝简洁的答曰。

    “何谓索宝棍?”老包又瞪起了他的铜铃大眼来,好奇心又起。

    “索宝棍乃是放山人随身携带之物,长五尺二寸,且不去树皮,会在粗端系上红绳,再在红绳上结上两枚青铜钱。”阿莫不忍主子辛劳,便抢先解释了一通。

    “索宝棍!放山人的随身之物,这是啥玩意儿?那你再说说,何谓放山人,这木棍上又为何要系上红绳和两枚铜钱呢?”

    老包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或许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物件和放山人这种称呼,就更加好奇的想要知道得更详细一些。

    阿莫就知道老包会嘀嘀不休的继续问下去的,便一早就在肚子里准备下了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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