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粗暴地将我推倒在地,责任在他不在我!”

    “行了,我知道了。”

    路易指着兰比尔的鼻子说道:“你这条恶狗第一天就给我惹事!看来不好好修理你是不行了!今天你不许参加集体训练,去投3000个三分球,投不完不准吃饭!”

    “喝酒总行吧?”

    “我他妈要是在球馆里看见一个酒瓶!”路易狠狠地说,“我保证那个酒瓶最终会整个塞进你的屁股!”

    兰比尔一阵恶寒。

    “滚吧!”

    兰比尔不敢对路易甩脸色,临走前邪魅地冲帕克森笑说:“学弟,咱们来日方长。”

    办公室里剩下帕克森和路易。

    “约翰,你是我点的将,是我向里德力荐,球队才会选你,但这不代表我会特别关照你。”

    帕克森畏惧地听着路易训话。

    他仿佛不知道,他和路易是同龄人,他们都是1960年生人。

    “我不需要软蛋,我今天处理那条恶狗是因为他不注意影响,训练营还没开始就给我惹事,但他今后如果要捉弄你,我希望你表现的聪明一点,别把事情搞得太难看。”

    帕克森问:“如果他继续羞辱我呢?”

    “口头侮辱是世界上最轻而易举的人身攻击。”路易冷酷地笑道,“让你的嘴巴除了吃饭喝水和让你的女朋友舒服外,发挥些其他的作用吧。”

    帕克森战战兢兢地离开了路易的办公室。

    来到门外,他好像重生了一样。

    他早知道凯尔特人的主教练和他同龄,很年轻,但对方18岁就进入联盟了,从最底层的球探一路爬到主教练的位置只用了五年的时间。

    这惊人的上升速度足以说明他不是一般人。

    兰比尔方才对他的态度,和对自己说的话,让帕克森难以忘记。

    那是一种惊人的威严,明明他只是教练岗位上的菜鸟。

    帕克森回到球场,他看见兰比尔已经开始投三分,但这条恶狗很会偷懒,他缠上了另一个菜鸟盖伊·威廉姆斯。

    可怜的威廉必须无条件地当他的球童。

    想到路易对兰比尔的称谓——“恶狗”,可见此人平日作风多么恶劣——帕克森决定离他远点,什么学长校友,他现在巴不得兰比尔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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