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那中间的阴魂而去。

    坐在那长琴之前的紫衣面色不改,抬起手中的‘菩萨蛮’,借其中沾染草木灵气,阴气俱出。

    草木灵根本就是得天独厚,若无此琴,紫衣万不敢直面阴差。

    怨气冲天,在那一刹,紫衣的面色狰狞起来,时刻要在这怨气之中迷失自我。

    “铮!”

    一声琴声响起,一道锁链被打退,每每扫过长琴,便有一道锁链被打退。

    “轰轰轰……”

    阴差再一次被击退,拘魂大阵也被那冤魂手中长琴所破。

    众位阴差眉头紧皱,盯着那怨魂手中的长琴,很是警惕,也知这冤魂全是靠着这长琴在苦撑。

    紫衣面色狰狞,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在这怨气之下迷失自我,她的仇还没报,不可止步于此。

    紫衣面色平静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不陪你们玩了。”

    说罢,只见她抱起‘菩萨蛮’,从那窗口跃下,转眼间消失在了东楼之中。

    “怨鬼休走!”

    阴差走上前去,往那楼下看去,却早已不见紫衣的身影。

    为首的阴差回过神来,拿出那一片布满怨气的树叶。

    只见那片树叶泛起微光,忽然飘起,寻着紫衣怨魂离开的方向,朝着窗外飞去。

    “追!”

    阴差们顺着树叶的指引,朝着追月楼外追去。

    此物可寻着怨鬼的怨气寻到她的藏身之处,不管是藏在何处,都难逃追捕。

    .

    .

    五川坊王家乃是此地大家,有长者在朝廷之中任吏部侍郎,数年来以势压人,就连县爷都要看王家脸色行事。

    再加上五川坊离京都甚远,王家公子凭借家中权势在坊间作威作福,又极好美色,遭他逼迫的女子最后都不见得有什么好下场。

    尽管一切事情县爷都看在眼中,但也无可奈何,吏部侍郎,他得罪不起,更是不敢得罪,于是便权当没看见,只要不闹的太大,便也不管不顾。

    前些日子王公子瞧上了追月楼的一位清倌人,差人晚间将其强掳进了府上,谁知那娼妓侥幸逃脱,直奔县衙而来,将王家公子告上了公堂。

    县太爷也无可奈何,只好传唤王公子,二者暗中商量了一翻,从中作梗,让王公子拒口否认,其余的事情县太爷帮衬着掩饰过去。

    公堂之上便凭空多出了几位证人,最后县爷判下那追月楼的娼妓乃是诬告,以此来保下王家公子。

    谁知那青楼女子不肯受此冤屈,一头撞死在了这公堂之上。

    公堂上闹出了人命,他这位县太爷也坐不住了,焦急的想着该如何结果这件事情。

    王家亦是闭门不再见客,虽说势大,但这已经闹到公堂上,而且还出了人命,就算是王家有权,但也没办法这般目无王法。

    因为此事,王家家主四处打点了银子,过去数日,才将这件事完全给压下。

    而那嚣张跋扈的王公子却不过是被禁足在了家中。

    如此,这件事便平息了过去。

    而那追月楼的清倌人,便再也没人记得,冤死了就是冤死了,谁让她时运不济,要去得罪王家公子。

    坊间某座庭院内。

    身着锦衣的公子哥儿怀中抱着一位艳美女子,在这后院小亭之中眉来眼去。

    那艳美女子将盘中的葡萄剥开,送入身旁的公子哥口中。

    王公子冷哼一声,说道;“那臭婊子做了娼妓,竟还自命清高,如今害的我被禁足府中,好不痛快。”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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