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太仆少卿宇文化及还在京兆郡各县查获大量武器装备,以及十分详细的账册。”

    “多谢独孤将军解惑!”听到独孤怀恩所说的一个个数据,李建成和附近的人全都知道这事无法善了。李建成得出了答案,便行了一礼,默然而退。

    这时,侯莫陈yì冷着脸道:“将李虚宗、李义、李筠、李嘉、李威等犯官以及族中八岁以上男丁悉数拿下,一律集中看守、稍后立刻羁押回京鞠问其罪;八岁以下男丁和女眷监押宅邸候审,待家财和账目清点完毕、查抄入官,一律送往京城……”

    陇西李氏的罪证已经十分齐全,无论是什么样的惩罚都没有错,而侯莫陈yì说分两次羁押入京,其实已经很人性化了,若是将八岁以下男丁和女眷在这时节用囚车押解入京,估计会有很多人冻死在路上。

    “唉!”李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些触目惊心的数据等于是触目惊心的大罪,再加上此事已然形同大白于天下,所以即便是身为皇帝的杨广想要徇私枉法都难;若是杨广没有依律严惩, 他日又如何治天下?如何以儆效尤?

    此时此刻,李珩已经不再猜测杨集所扮演的角色了,只因在这种大罪面前,无论杨集做什么都是对的。当他想到厅堂内的“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忽然觉世上最讽刺之事,莫过于此。

    宾客们的心思大同小异,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窦轨近前拱手,说道:“侯莫陈将军、独孤将军,在下乃是宕昌检校太守窦轨,领着犬子前来李府祝寿,不知能否离去?”

    侯莫陈yì自然是认识窦轨的,他脸色冷色淡了几分,漠然道:“既是来李府做客的宾客,自然可以离开。不过未免离开之前,偷偷摸摸的带着人犯子弟,必须到门口鉴字画押、写好作客人数名字,以便事后查询。”

    窦轨见到侯莫陈yì如此不给面子,心中暗骂了一句‘狗贼’,然后向儿子窦奉节低声说道:“我们走。”

    “诸位也是一样。”侯莫陈yì又向众多宾客说道:“现在想离开都可以,但是必须像窦太守那般做事,否则,休想离开。”

    众人纷纷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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