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的士兵能够匹敌的,启民可汗没有被他们打败,已经是奇迹了。”

    李靖摇头道:“各部互不服气,没有步迦可汗在那边指挥,他们就是一盘散沙,不可能打得过启民可汗。”

    旁边的杨善会明白李靖的意思了,问道:“药师意思是说启民在骗大隋、铁勒在骗步迦,双方已经在暗中达成了默契?所谓的难解难分,只是做给大家看?”

    “正是如此!”李靖点了点头:“不知为何,我隐隐感到铁勒已经降了启民可汗。而他们所谓的苦战,其实是在帮启民可汗歼灭异己。”

    “药师此言可是没有一点根据啊。”张须陀摇头笑道:“而且奉命督军的是名将萧摩诃,此老虽然年愈七十,但勇猛不减壮年。若是启民可汗和铁勒做戏,岂能骗得过他?”

    李靖皱眉道:“不是长孙大将军么?”

    “不是!”张须陀摇了摇头,叹息道:“长孙大将军北上之时,在丰州北部的狼山遭到效忠步迦可汗的突厥部落袭击,差点全军覆没,尽管在东宫八率精兵保护下杀出重围,却也身负重创,如今在白城养伤。”

    白城即是启民可汗的牙帐,是长孙晟当初奉杨坚之命,征召数万胡稽为启民可汗修建的城池,目的是保护启民这是亲隋的可汗,免得他被步迦、都蓝搞死。

    李靖眉头一皱:“我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我赞同药师之言!”杨善会点头道:“我不认为事情这么巧合,而所谓的巧合,向来都是人为。”

    张须陀听到这个异常聪明的人都这么说,也感到事态严重了,肃然道:“启民可汗的十万大军,是朝廷用来对付的步迦可汗主力,如果他和铁勒各部在瑙木冈打着玩,我们就无法将步迦可汗的大军全歼于甘州,也无法实现圣人毕功于一役的目的了。你们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其实此事十分简单。”杨善会微微一笑,说道:“我们这边就算没有段总管的军队,也能把步迦可汗的大军抵御在外。依我之见,干脆让段总管秘密北上瑙木冈,趁启民可汗和铁勒开战之际,给铁勒致命一击,要是他们打着玩,毫无戒备的铁勒会死得相当难看,铁勒完了,启民也没有拖沓的理由了;;如果是真打,那正好帮启民除掉铁勒,令他大军可以顺利到达这边。”

    “杨民曹此策果然高明。”李靖忍不住连声称赞,并补充道:“朝廷给段总管安排任务,使他必须沿着黄河北上,以避开沙漠、戈壁滩,然后在丰州改道向西,当他过了碛口时,完全可以大张旗鼓的西行,大军绕过瑙木冈南部时,再从背后给铁勒致命一击。启民、铁勒军以为段总管急着救援大同城,肯定不会料到他向铁勒下手。”

    “好!就这么办。”张须陀点了点头,段文振的军队是两万士兵是能征善战的精骑,用来守城着实是可耻的浪费,让他在野外自由发挥,反而可以取得更大战果。

    商议完毕,众人便准备散开。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众人的思绪,纷纷迎声看来,只见一匹战马着一名骑士狂奔而来。

    过了一会儿,城下士兵将一名风尘仆仆士兵抬上了城头,这名士兵奄奄一息,仿佛走了很久的路,

    “我怀里有殿下的信。”他虚弱的说了一声,心弦为之一松,便昏了过去。

    张须陀大步上前,亲自解开他的皮甲,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封信,向亲兵吩咐道:“将这名兄弟带去休息,务必好生照看。”

    “喏。”亲兵们二话不说,便将这名送信士兵抬走了。

    张须陀打开书信一看,脸上忽然露出了激动之色,完全不似平时里的沉稳,他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向众人说道:“这是殿下送回来的消息:殿下他们进入大湖区以后,一路畅通无阻杀到德勒湖畔,五天前,殿下联合背叛了突厥鲜卑人出兵,在乌桑赫特林山口打了一场大战;我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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