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差不多,便又加上丈夫的盟友和下属,以此来压过其他贵妇、命妇。”

    “他认为我们这些深宅大院里的妇人没有多少见识、觉得我们和其他的贵妇一样虚荣心重,于是就用这种手段来欺骗我们了。我们要是以此为荣,到处说苏相以阿郎为主。等阿郎回来以后,就算不认账,也没有办法否定了。”柳如眉在出身方面有着先天上的劣势,这些年虽然也恶补了一些知识,努力了解朝堂派系斗争、各派各家的恩怨史,可她终究还是不如长在顶级阶层的萧颖和裴淑英,而眼下这起事件关系重大,她不敢擅自发表自己的看法了,问道:“大娘、三娘,那我们怎么办?是当做不知、不闻不问,还是如何?”裴淑英明媚的脸蛋上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一双灵活眸子转了转,不怀好意的建议道:“大娘,要不我们一起问阿娘?”

    “办法很不错!”萧颖似笑非笑的看着裴淑英,怂恿道:“那你去问!”她们的婆婆独孤敏和别人的婆婆完全不一样,她是个很开明、很有远见的人,非常好相处。

    以前,她一切以杨集为重,杨集娶妻后,便她丢了儿子,以儿媳为重,有了孙子以后,就不管他们几口子了。

    到现在,独孤敏都是以

    “儿孙自有儿孙福”为行事准则,她除了管生意、管孙子以外,已经不再理会政治场上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官场和政治应酬等事一律扔给了萧颖。

    独孤敏以朝堂、以军队的办法来管家,她如同王府里的‘皇帝’、主帅一般,而萧颖等人则是在前方作战的主将、臣子。

    萧颖等人如果遇到难以决断的难题,可以去问计、求教,但是萧颖事先必要准备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然后婆媳几人就事论事的探讨、分析利弊;之后再去执行。

    要是一遇到事情就冒冒失失跑去请她出主意,肯定挨骂。当然了,她们也知道婆婆是好意,是在锻炼她们当家做主所必需的自主之能,这便导致她们对自家婆婆既崇拜、感激,又敬畏;与此同时,也从婆婆身上学到了一名婆婆应有的良好品质。

    裴淑英听了大姐头的话,立马认怂,她连连摇头的说道:“我怕,我一个人可不敢!”萧颖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娇嗔道:“那你还说?”裴淑英理所当然的说道:“此事太大了,我们自己又无计可施,不问阿娘还能问谁?总不能问外人吧?”萧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微笑道:“也不是无计可施!”裴淑英整容敛色的问道:“大娘有何良策?”

    “也不是什么良策,无非就是将计就计、引他山之石攻玉!”萧颖微笑着说道:“他以为我们也像其他女子一样,那我们傻一回又何妨?”裴淑英心头一动,明眸闪闪发光的问道:“大娘,难道是引苏派来对付陇西李氏?”

    “正是!”萧颖点了点头,向裴淑英说道:“我听秋月说裴府送了帖子过来,说后天是裴太常夫人的寿辰,苏相的夫人和儿媳,李家高官的家卷应该也去。”

    “不是吧大娘?”裴淑英有些发毛的看着萧颖,说道:“裴家好歹也是我娘家,你多少也要给我点面子吧?你要是砸了我娘家的场子,我以后怎么办?”

    “你那大可放心。”萧颖说道:“苏相显然也不会放过这个与我们靠近的机会。到时候,我对李家人阴阳怪气,苏夫人极可能主动示好,你从旁帮衬,把火点大一点即可。”

    “那就好!”裴淑英顿时松了一口气,她们女卷参与的宴会只要人一多,就会有人跳出来阴阳怪气、相互攀比、相互嘲讽,而口角之争更是常有之事,只要萧颖不将桌子掀翻,一切都是小事。

    忽然之间,裴淑英想到了一个变数,连忙说道:“大娘,此事要和阿娘说清楚,若她不明就里、以为我们遭人欺负,她会打人的。”裴淑英的担心不无道理,婆婆独孤敏性情刚烈、十分护短,而且非常能打、敢打,她们三人此时都有孕在身,若她以为自己的儿媳遭人欺负,打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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