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我和大王也好、还是大对卢和帛衣头大兄也罢,现在都达成了同心协力、一致对外的默契。以后休要再说这些动摇军心的废话。否则,军法论处。”

    “孩儿知错了!”高宝见到父亲生气,不敢再说这个话题,他停了一下,又低声道:“孩儿还听到一事,恐怕事关重大。”

    高大阳皱眉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高宝心下一横,向父亲说道:“孩儿听武岩将军说大对卢秘密遣使派到洛阳北方去了,这个使臣好像就是渊太朗!”

    “果真是武岩说的?”高大阳大吃一惊,高氏是五大部里的桂娄部,而武岩的家族也是桂娄部的重要成员之一,算得上是高氏的开国元勋后裔,至今依然对高氏忠心耿耿,由此而来的,便是与渊氏为首北方集团极为不合。

    大业元年的时候,他和檀允就是乙支文德随行一员,一起出使东/突厥,正是因为他们回来报信,才知道乙支文德的行踪是渊子游透露给了杨集。如果儿子说所这个消息当真出自武岩之口,想必是掌控了一定的证据。

    高宝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字一顿的说道:“确实是武将军所说。”

    高大阳还说负责赎买俘虏的渊子游为什么没有赎回渊太朗,原来是被派走了,他沉吟半晌,吩咐道:“你将白岩和下堡的城防交给檀允,立刻返回辽东城,将此消息告诉大王。”

    “孩儿遵命!”高宝应声而去。

    高大阳被这个消息弄得十分不安,再想着北方派的礼雍“无脑”一般的出兵、权明的无为和莫名消失,心中也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将军,这是高僧罗将军刚刚派人送来的军情。”他的亲兵统领走了上来,将一封书信交给高大阳。

    “可知对岸隋军的消息?”高大阳接过书信,一边展开,一边询问道。

    就如准备强渡辽水的怀远镇的李子雄一般,现在高大阳想要渡河,对岸敌军就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他现在虽然有三万精兵、三万辅兵和辎重兵,兵力是韩洪的两倍,可他的兵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在对岸摆开阵式迎敌,所以他十分担心韩洪出动重兵半渡而击。

    “据我军斥候来报,对岸有一万五千名隋军铁骑!”亲兵统领报了一个数目,又说道:“将军,我军不能同时登陆,此时的敌军占了所有优势。”

    “全部是骑兵吗?”高大阳又问道。其实这段时间以来,他和对岸的韩洪也在斗智斗勇,虽然没有发生大战,可小战却是不断。他也用过不少方法,然而水战毕竟不同于陆战,且自己又是处于进攻一方,故而每一次都吃了大亏,无法在对岸立稳脚跟。

    这也是他耗时耗力收集船只、搭建大浮桥的重要原因。

    “正是,他们的军队全部是轻骑兵,不过这一次没有床弩、投石车之类的大杀器。”亲兵统领也明白主将的担忧所在,他看了低头看信的主将一眼,试探着说道:“将军,您说隋军会不会是知道高僧罗将军将要出兵、所以他们要用床弩守城……”

    “你说对了!”看完书信上的内容,高大阳忧心尽去,兴奋的大笑道:“高将军已率三万大军出发,一个多时辰后,会将抵达李家堡。届时,他将屯兵于李家堡城之西南,歼灭城外之隋军。有了他的相助,我军便能从容渡河,根本不用担心隋军半渡而击。”

    “将军,韩洪和薛世雄等人会不会率军逃跑?”统领疑惑的看向高大阳。

    “他们跑不了,也不能跑。”高大阳笑着说道:“李家堡有三万隋军,他们除了防止我军北上、帛衣头大兄和高将军东进,还肩负着袭扰西方各城镇的使命,而帛衣头大兄和高将军需要保护百姓西方各城的百姓,所以不敢把兵力分得太散,南撤的进度也十分缓慢。”

    “李家堡隋军现在虽然被我们和高将军、帛衣头大兄三面包抄,可是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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