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礼将军等人,却没有理会我的苦心,着实是……”

    话没说完,门外就有人大声惊呼:“火,大火!”

    松尊和松显为了一愣,帐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掀开,一名亲兵大喊道:“将军,北营火光冲天。”

    松尊连忙奔出大帐,只见东北方向火光冲天、赤焰飞舞,正是北营被烧着了。

    看着看着,他眼中闪过惊骇神色,扭头看向松显,却见对方也是一脸灰败,他惨然道:“一定是隋军所为。”

    “家主,现在怎么办?”松显疾声询问。

    松尊闻言默然,努力的思索着对策。

    便在此时,军营之中传来一阵阵战鼓声,不大一会儿功夫,一名将领策马奔来,大声道:“将军,大事不好了,礼将军集结大军,准备前去营救北营。”

    听了此话,松尊惊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急得大吼道:“快,命令礼雍停下来。”

    “已经晚了!”将领苦笑道:“礼将军的前锋已经出营。”

    此话听到松尊耳中不啻于晴天霹雳,将他轰得眼冒金星。在这一瞬之间,他已经看穿了隋军的作战意图,这分明就是‘围点打援’、‘引蛇出洞’之计,礼雍此时出兵,不是去送死又是什么?想着自己已经命令不动礼雍了,他毅然向松显下令道:“传我将令,令我军将士各就各位、固守大营,做好战斗的准备,要快。”

    “遵命!”松显行礼而去。

    此时此刻,松尊的头脑前所未有的冷静了下来,他摘下宝剑,递给了一名亲兵小将,沉声吩咐道:“持我佩剑前去南营,让他们亦做好战斗准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一兵一卒出营;违者,以谋反罪论处。”

    “遵命!”小将接过佩剑,带着自己的士兵就往外面奔去。

    松尊深吸一口气,接过一名亲兵递来马缰,飞身上马:“随我去见礼将军。”

    。

    。

    。

    此时的西丰北营火光冲天而起,一顶顶帐篷赤焰飞腾,照亮寇河流域的夜空,空气中弥漫刺鼻的血腥味和焦臭味。大营之内的高句丽乱兵哭爹喊娘的争先恐后的逃命,骁果军截断了溃兵通向主营的逃生之路,直杀得人头滚滚、死尸堆积。

    营盘的火势越来越大、浓烟滚滚,整座大营都被浓烟笼罩,人马根本无法再呆下去,一股股浓烟卷来,呛得隋军士兵连连咳嗽,眼泪鼻涕都被呛出来,而战马受到高温的灸烤,也在不安的嘶鸣着。阴世师高声下令道:“传我命令,全军立刻退出大营,到外面等着溃兵前来送死。”

    隋军士兵纷纷撤到营外守着,而侥幸没有被杀死、烧死的高句丽溃兵也向外面逃去,但是隋军士兵已将军营团团包围,一旦有人从大火之中出来,就被当场被格杀。

    在这场战斗中,敌我双方的兵力差距不大,隋军占着有心算无心的巨大优势,使这场惨烈的战斗来得迅勐、结束很快,且由于阴世师下达斩尽杀绝的命令,所以隋军手上并没有什么俘虏。

    黑底红章旗帜指引之下,骁果军一队队地自发集结过来,铁甲和兵刃在火光中闪烁着刺眼寒光。朱粲为首的玄武卫押着几名俘虏跑了过来;远远的,朱粲便哈哈大笑着说道:“阴将军,末将等人抓到一条大条。”

    “哦?”阴世师意外的看向朱粲,笑问道:“朱将军抓到了什么大鱼?”

    “此军主将渊太朗,同时也是渊子游的侄子。”朱粲笑着说道:“哈哈,这家伙第一时间就被我们盯上了,等他率领亲兵离开军营,就给我们放箭撂倒了。”

    “妙极!朱将军此番可是立下大功了。”阴世师目光一亮,他看了看朱粲,又看了看被推了过来的渊太朗,说道:“渊太朗?愿降否?”

    渊太朗大半张脸都被血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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