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甩锅计划基础之上,杨集默默的补了个‘爱兵如子’流程。

    这也是穿越者的优势之一,毕竟有了先驱为基,一旦不要脸起来,计划就会更胜先驱。不过此法,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否则就不灵了。

    “王叔豪气!”杨昭哪里知晓杨集动了这么多龌龊念头?听着那番气魄十足的话,心中感佩交集。

    说完此事,又语重心长的向杨集提醒:“王叔,我昨天见到府上有很多女卷;听婶娘说,是召集凉州官员家卷接待卢国公刘夫人。”

    生恐杨集误会什么,忙解释道:“这样的聚会在西京多如年毛,天天都有人在举办、天天都有人宴请我家娘子,而且刘夫人不远万里的从交州来,如果不办得隆重一些,实在太过失礼、太丢我皇家身份,所以婶娘无论如何宴客都是正常之事,更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但是杨家人怎么从京城来了?”

    “无非就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杨集也听到萧颖说了此事,下了一个定义过后,又向杨昭说道:“据阿颖说,朝廷命妇这段时间打着‘游玩’的旗号,络绎不绝的跑来张掖城,然后‘借宿’我家。沾亲带故的,来了也就罢了,一些从未交往过的人家,也跟着我家亲戚来了。其目的,不是求官和套交情,就是希望我带一带他们的子弟。你作为太子,你应该很懂!”

    “我的确很懂,阿耶和其他王公大臣也懂;而王叔这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说得更是非常贴切。”杨昭闻言失笑点头,停顿了一下,郑重的说道:“不过杨家人最好不要往来,能断则断。”

    “杨家人怎么了?难道又犯傻了?”杨集连忙问道。

    “自老楚国作古以后,杨家人就一直犯傻、一直令阿耶不满!这个不满倒不是旁的,而是他们屡错不改、屡错屡犯。就拿杨玄感来说吧,他当礼部尚书以来,就同一类事情之上,连错了四次错误,害得阿耶当朝丢了脸。更可怕的是他们不思己过,反而怨天尤人、怨气冲天。”杨昭叹息一声,接着说道:“从他们的表现来说,他们认为整个天下、整个朝堂都有问题,他们一个人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天下这个世道;错的是阿耶不念旧情,没有把尚书令传给杨玄感、没有把老楚公的相位传给杨约;错的是你不但没有帮衬他们,还拿走了他们认为是他们的尚书令之职;错的是老楚公提拔上来的人,没有与他们同气连枝……再这么搞下去,他们迟早会把阿耶耐心耗尽。”

    “这不就是在走贺若弼的老路吗?”杨集愕然道:“老楚公生前特别不喜欢贺若弼、特别瞧不起贺若弼,认为这个人没办法交往,他的做法是取死之道。”

    “老楚公是没错,但新楚公,却走上了老楚国所厌恶的路子。”杨昭苦笑道:“实际上,阿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所在,阿耶为了矫正他们的态度,多次派人去楚国公府申饬,希望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然而忠言逆耳、良药苦品,导致阿耶此举非但没有效果,反而使他们更加反感、更加不满。”

    说到这里,他无奈的看着杨集,十分坦诚的说道:“其实我也帮过他们,可他们认为我帮他们是理所当然、理应如此之举,根本就没有感恩之心;光是此举,我心里就感到非常不舒服了,再加上他们又在不断的挑衅阿耶,所以我不想、也不敢再帮他们了,生恐自己被他们害死。”

    “依我之见,这家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王叔最好是能断则断,省得被他们拖累。”

    对于这样的家族,谁不怕啊?实际上杨集早就有了划清界线之心,闻言点头道:“我明白了!”

    “王叔,我的车队已经准备好了,也该走了,我们到了西京再聚!”杨昭笑着起身,他不但是颁旨的人,而且还是大隋王朝的太子,该避讳的事情得避讳,自然不会和亲王一道回京,免得给两人都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好走,不送!”杨集也打算明天带着老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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