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好,绝不能让第三人知晓。

    接着,又从司马元谦手中接过玉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玉石雕刻而成的白天鹅镇纸,而且还是杨广最喜爱的那一只,这一下子,让宇文述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的向宇文化及说道:「化及,圣人将要重用你,你耐心等着即可。」

    宇文述说完,又向司马元谦说道:「元谦,你留下辅佐化及,若是你们遇到难决之事,可与夫人、士及一起商量。」

    「喏!卑职遵命!」司马元谦肃然应命。

    宇文述看到宇文化及喜上眉梢,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想想了,便从重叮嘱道:「士及,你要给我记住,这不但是你最后的机会,而且也关系到我能否复出,你凡事都要与元谦商量,千万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以权谋私、为非作歹了,否则我们宇文家,怕是有灭族之祸。」

    宇文化及的喜色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一股寒气从头顶直冲到了脚底,他拱手道:「喏!孩儿明白了。」

    他虽然嚣张了一点、蠢了一点,可是作为宇文述的继承人、世家「公子」,对于好歹和家族现状,他还是知道的。

    大不了夹起尾巴做人一阵子,等到父亲强势回归,再出去嚣张也不迟。

    到时候,哪怕天塌下来,也有老爹帮他顶、帮他扛

    怕个毛啊!

    这时,门房管事步履匆匆的跑来禀报:「阿郎,卫王在府门前求见!」

    「啊!」四人闻言,全都愣住了。

    自从宇文述在杨谅谋反过程中,将杨集的行踪出卖给杨谅以后,杨集和宇文述就互不登门了,哪怕礼节性的送礼,也是让下人送。这也是宇文述借乐平公主府邸,与杨集谈话的原因。

    可现在,杨集竟然主动上门了?

    真是怪事了!

    转念之间,宇文述便料到杨集此行,极有可能与漠州有关。而漠州有粟末靺鞨人、有伯咄靺鞨人、有南室韦人、有霫族人、有高句丽人……他不用猜,就能知道漠州是一块异常难啃的骨头,可是他除了知道一个渊子游比较以对付之外,却没有漠州各族、各部的任何信息和资料,这让他心头没有多少底气。如果杨集向他提供资料,那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他来做什么,挑衅吗?我宰了他。」就在宇文述准备说话之际,受伤最深的宇文智及忽然疯了一般拔出佩剑,大声叫嚣着。

    「啪」的一声响,宇文述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宇文智及另一边脸上,怒吼道:「混蛋!你闯的祸还不够吗?」

    宇文述这一巴掌的劲道,比刚才那记耳光都要狠上几分,宇文智及被扇打得脑袋嗡嗡响,几乎晕倒了过去,手中宝剑「铛啷」一声响,落到了地上。

    宇文化及一边脸一个巴掌印,两边都是火辣辣的;而弟弟只有一个,感觉不对称、看得很别扭,始终觉得手痒,想帮他补上一记,如今见他另一边也有了,心头终于平衡了,也没那种心痒难搔的不适感了。

    过了半晌,宇文智及摇摇晃晃的站定了身子,恨恨地靠着墙,他不仅被杨集烫毁容、声音沙哑,还成了「独眼龙」;若是论起府上最恨杨集的人谁,自然非他宇文智及莫属了。而这也是宇文述要把他带去漠州的原因之一。

    不过宇文智及再怎么恨,也不敢激怒自己的父亲,只能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宇头述没有理会他,不太放心的向门房管事问道:「卫王带了多少人?」

    「回禀阿郎,就他和一名女子站在门口,那女子像是他的小妾,卑职去送礼时,见过她一面,还有一点印象。」门房管事战战兢兢的看了宇文述一眼,续道:「他的侍卫,远远的站在广场一侧。」

    「请他去书房奉茶,我换身衣服、随后就到。」宇文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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