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难之下,于是他在早朝之前,让内侍备好请罪用的草席、香裱、荆棘之类的东西,然后把在京官员全部召集到了大兴殿。”

    “等一等……”听得入神的杨广忍不住再次打断,疑惑的问道“大兴殿?胡人也叫大兴殿?”

    “呃……”杨集翻了个白眼,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说,那个宫殿的用途,类似于大兴殿。这么说,是方便你理解。”

    “好吧!你继续。”杨广了点了点头。

    “当早朝将临,木子二逼站在御座之前、摆出负荆请罪的架势,以沉重的口吻说:‘法律,乃是整个国家的法律,君臣上下都应遵守。今天,我办了一件违法的事儿。党‘人宏’贪赃该死,但我又念他有功天下,便把死刑改为罢官。这种做法是乱法乱矩的行为。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我和‘党人弘’的君臣情谊又使我不得不这么做,所以我为了检讨罪责,决定从今天起,在京都郊外坐草席自责三天,每天只食素饭一次,以示对自己的惩罚。’”

    “那个国家和我们一样,上只跪天、下只跪地、中间跪长辈,可是臣子们听了木子二逼的话,个个‘感动’得泪流满面、下跪磕头,要求木子二逼收回请罪的成命。”

    “木子二逼是个有原则的人,执意要丢下国事、去郊外谢罪自责三天。但由于当时的躺国内忧外患、诸事繁多,每件大事都要他处理才行,臣子们又怎么可能答应他呢?于是大家从清晨一直磕头到下午。木子二逼不忍臣子们受苦,终于勉强答应了大家的请求,而且说要杀党‘人弘’、正国法。”

    “可是就在大家松了口气的的时候,他又跑到了宫外,对着苍天下跪痛哭,撕心裂肺的说‘苍天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留下‘党人弘’一条性命吧!’”

    “众臣无奈,只好陪他继续演好这出戏,如他所愿,感动的免除了党人弘的死罪,改为流放。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于是,木子二逼就成了重情重义的明君、仁君了。”

    听到这里,杨广已经明白杨集的意思了;虽然他明白这出戏的好处,也知道扶灵会给自己难以想象的声望,但他还是大摇其头的说道:“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阿兄……”

    “金刚奴,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也知道益处多多,但我有我的原则!此事我做不到,你休要再提!”杨广摆了摆手,固执的说道:“我要是做出这等无耻之事,非但对越公不敬,而且也不符合的做人原因。我要是‘演’这一出,那我还是杨广么?”

    好吧!

    你清高、你了不起。

    事实上,杨集觉得‘扶灵’之时,只要心怀敬畏和感恩,那就不是功利般的政治作秀,至于别的“收益”,只是额外、意外的收获,只不过杨广主意已决,他也不好多加相劝。

    。。。。。。

    前方禁卫开路,一行车驾抵达越国公府门口,远远就能看到既杨氏子弟候在门前广场之上;也有一些探病的勋贵大臣跟着出来恭迎圣驾。

    待杨广辇行驶到正门前,众人尽皆躬身施礼,杨素诸子急忙上前,在车下摆好下马锦凳,准备妥当以后,杨氏兄弟们亦是上身前倾,仪态恭敬、礼数周全。

    然后,一名身穿亲王服饰的青年自车内钻了出来,轻轻一跃,直接落到了地上。

    “……”抬着眼睛的众人见状,只得硬生生把“恭迎圣驾”四字咽了回去,噎得一片咳嗽声响,然后纷纷瞪着眼睛,看着从皇帝车驾钻出来的杨集。

    好家伙,竟然跟皇帝同车?

    阶前的广场上,早一步赶来的萧玚、卫玄、薛胄、宇文弼、元寿、辛世雄、来护儿、薛道衡、宇文述等文武,以及杨约、杨慎、杨玄感、杨玄挺、杨玄纵等人俱是眼神闪烁,心潮起伏……

    虽然大家谁都知道杨坚、独孤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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