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才华。如果你们兄弟在大隋,他日封侯拜相未必不能。”

    渊子游啼笑皆非,好一个卫王杨集,竟然连他这个高句丽宰相都要挖走,这怎么可能呢?他摇了摇头,说道:“大王此言差矣!高句丽虽然是一个小国,可它毕竟是外臣的家乡,外臣又怎么可能舍它而去?反过来说,大王想必也不会舍弃大隋吧?”

    杨集点了点头:“换而言之,就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渊子游十分认同这句话,他点头道:“大王言之极是。”

    “既如此,那我们也不必兜圈子了!”杨集看了一眼渊子游,说道:“圣人已让相国裴矩、鸿胪寺卿史祥为正副使,前来辽州商谈具备事宜;不日,他们就会抵达东山县。他们和贵国具体怎么谈,我都不管。但是有件私事,我想大对卢很感兴趣。”

    渊子游神情一肃,问道:“不知大王所指所事?”

    杨集看了看他的随从,没有说话。

    “大王但说无妨!”渊子游明白杨集的意思,微笑道。

    “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但必须装傻,这就是政治。”杨集笑问道:“大对卢以为如何?”

    渊子游苦笑一声,点头道:“大王言之有理。”

    杨集说道:“你次子渊沧海没死,他如今,还在我的手上。”

    “果真?”渊子游也是一个父亲,岂能不关心自己的儿子?他激动之下,不慎打翻了桌上杯子,不过此刻也顾不上了。

    “除了令郎,我手上还有檀尹等人,以及乙支文德的尸首!”杨集说道:“这些人、这些尸首,对我大隋没有半点用处,但是对于大对卢而言,却是无价之宝。”

    渊子游张开嘴巴,正要说些什么,杨集却又挥手打断了,继续说道:“高句丽南北对峙的政治格局,我大隋十分清楚;你们渊氏和高元的微妙关系,我们知之甚详。此外,令郎战败以后、所带来的一连串问题,我们同样心知肚明,所以,大对卢就甭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了。”

    “……”渊子游看了杨集一眼,苦笑道:“大王都是这么直接的么?”

    “对!我是一个生意人,只要是对大隋、对我有利的生意,我都做。”杨集笑着说道:“而你在辽东城的表演,以及表演的深意,全都瞒不了我。你做得很好,可你,还缺少乙支文德的尸体,以及檀尹等等人证,如果你有了这些,你会更加主动。而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快人快语!”渊子游深深的注视着杨集,又补充道:“但不知大王的条件是什么?哦,价钱是什么?”

    杨集好整以暇的看着渊子游,说道:“价钱是你们辽西地盘!”

    渊子游没有立刻答复,更没有说没用的威胁的话,因为他知道那些,都是没用的废话。他端起茶盏,默默的注视着茶盏中浮浮沉沉的老茶叶,轻轻地用盖子拨弄着茶叶,如此一会儿功夫,复又把茶盏盖上、缓缓的放下,抬头向杨集说道:“大王,辽东北部地区又怎么说?”

    “我之前就说过,我国相国裴矩、鸿胪寺卿史祥不日将至,具体怎么谈,那是他们的事儿!与我这个将军没有半点关系。”杨集笑了笑,又向渊子游说道:“你现在也是一名大将,你们高句丽怎么谈,同样是你们‘礼部’、使臣之事,跟你没有多大关系。”

    说到这里,杨集嘿嘿一声:“你是渊氏首领,渊氏派系的首领,如何维护你们北派的利益,才是你应该考虑之事。”

    “大对卢精通兵法,你是知道的!”杨集说道:“自突地稽宣布献土降隋以后,被你们高句丽称为武厉逻的地方,事实上已经没有半点价值了。”

    “我可以让将士们离开武厉逻!”渊子游缓缓的说道:“但是大王,我有一个要求!”

    “但说无妨!”杨集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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