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尽心尽力、淬炼精兵。”

    “末将遵命!”众将轰然应是。

    等众将安静下来,长史辛世杰拱手道:“大王,最近有几名御史台官员在大营之外窥伺,似乎要寻茬儿弹劾。”

    说起来,这是杨集在豳州引起的后续风波,不过文武百官多数被风头无双的宇文述吸引了心神,所以豳州官员的更迭、豳州军的整顿上不了“热点”。

    杨集尚未说话,侍立在后的杨暕便怒斥道:“军营容不得窥伺,如果有人在外头继续窥伺,先把人抓起来。”

    “御史台的职责和使命便是以监察为己任,正是因为有这些不畏强权、大公无私的清廉官吏,我大隋方能蒸蒸日上、百姓方能安居乐业。我等只要站得正行得端,又怕什么御史?”杨集说完,又向颇为讪讪的辛世杰说道:“既然他们爱看,那就敞开大门,放他们进来看、进来查,并且给予他们随意行走、随意观看之权。”

    各支军队大同小异,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但凡是有点军事常识官员,都知道军中有什么兵种、如何操练;况且现在不是战争时期、豳州军也不是边军,军中没有不能告人的机密,既然御史台官员想看,那就光明正大的进来好了。

    若他们这帮善于挑刺的人发现问题,正好让杨集让再洗一次豳州军、将潜藏得深的害群之马一并揪出来;至于鱼赞、唐世宗、辛世杰这三个,因为自首及时,以戴罪之身举报了军中不法将官,而且事后如数归还不法所得、补上罚金和赎金,所以朝廷给予他们“记大过、警告”的处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是“重点关注”的对象,谅他们不敢再犯。

    至于是否会牵连到自己?杨集倒是不担心,毕竟他是临时大将军,对豳州军了解不深,而且稳住局势以后,就会离开豳州军,只要任期内不出什么纰漏,以前的烂事都算不到他头上。

    就在众人谈豳州军整训方略之时,一名士兵入内禀报:“大王,醴泉军郎将刘通仁求见。”

    醴泉军军营位于雍州醴泉县、豳州军驻地新平县东南方,属于大兴城的倒数第二层防御圈,兵力比豳州军少一半,只有三万五千兵力。

    杨集说道:“有请!”

    刘通仁乃是卢国公、驩(huān)州道行军总管刘方之子,这也是一个卫二代,在杨集第一次远征大湖区之时,立下了赫赫战功,而后进入醴泉军中郎将,因为没有什么立机的机会,根本就升不上去。

    不过人家有一个相当能打的爹。

    他爹刘方在仁寿二年平定交州(交趾)俚人首领李佛子的叛乱,将地图上的交州、驩州正式收入大隋囊中。按理说,刘方原来的任务是平定李佛子;李佛子既平,他的任务已了,本可即行班师,或在原地经营交州和驩州亦无不可。

    但是当刘方知道李佛子叛乱的背后是林邑国王梵志以后,本着一战定乾坤的原则,以钦州刺史宁长真镇驩州,自己率领大将军张愻、驩州刺史李晕、上开府秦雄继续南征,他们每战必捷,一路追着溃兵杀到了汉朝伏波将军马援所立的铜柱,然后再往南方行军八日,始至林邑国都。

    林邑国在战争中,采取了诱敌深入的层层防守战术,企图将隋军拖垮、拖死,不料林邑军堵敌不成,反而被隋军采用“一力降十会”杀光了精锐,国王梵志自知无幸胜之理,于是弃城而逃,把临时国都设在大海之上,隋军轻易攻破林邑国都,俘虏了众多来不及逃跑林邑国王公大臣。之后将林邑国王宫奇珍异宝搜刮一空,连庙宇的金人、银人也夺了个干净,班师之前还把林邑国者一大火烧了个干净,从而解决了南方可能暴发的第二次边务危机。(注1)

    值得一提的由于杨集提醒,刘方准备了充足的药物、医匠,使蔓延全军“肿足病”得到有效治疗,不仅染了病的刘方没死,便是连将士们也没有多少损失,避免了“凯旋途中,士卒多患脚肿,死者十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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