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王,乔先生所言在理。大王不好出面笼络,但可暗中推波助澜,对付宇文述。卫王断人财路、残其子,宇文述一旦站稳脚跟,势必展开报复。”

    “既是如此,那卫王这边先就算了,只是他是否成为我等阻碍?”一提宇文述,杨暕面上露出了几分古怪笑意,宇文述应该是他近来前最大的收获了,同时也是杨集推向自己的人。

    以前宇文述固然偏向他杨暕,在储君之位未定之时,也努力为他说话,可是尘埃落定以后,便沉默了下去,然而武举舞弊案发生以后,宇文述彻底向自己靠拢,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的大收获。

    “现在肯定不会,但以后就不好说了!”乔令则皱了皱眉眉,向杨暕拱手一礼,沉声说道:“大王,圣人春秋鼎盛,有些事万万不能操之过急,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大王,乔先生所言不错!”皇甫堪也看出杨暕最近因为圣人撤走监督人员而“躁进”,在女色方面甚至变本加利,连忙站了起来,出言规劝道:“圣人二十年都等得起,大王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卑职建议大王静下心来,营造出一个贤王美名。”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你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杨暕深吸一口气,语气中的忧切难以掩饰:“你们让我卧薪尝胆、韬光养晦,没问题。可是太子,他不是前太子啊?他生性谦和谨重、精通文武,人人称赞。”

    兄长杨昭虽然长得有失雅观,可他就像是一个苦行僧一般,各方面都让人无法挑剔,他若一直韬光养晦,杨昭的地位会越来越稳,而他的存在,会越来越低。

    乔令则想了想,说道:“大王不必过于忧虑,圣人在立储之前,一度犹豫过,权衡再三,才立太子为大隋储君;可见圣人心中并无长幼之分。”

    杨暕皱眉道:“但文武百官不是这么想。”

    “大王,能否入主东宫,关要还是圣心,其他人的意见只能作为参考。大王此时最好还是默默蓄势,等圣人的禁足令解除,可多往宫里走动走动,以全孝道。”皇甫谌轻声说道。

    杨暕点了点头,道:“此事可以,只要会不会太刻意了?”

    皇甫堪有些无奈地看向杨暕,去探望自己的父母,是尽孝心,谁管他刻意不刻意?谁敢说他是刻意?

    “大王所言不无道理,太刻意的话,反而落了下乘。”旁边的陈智伟沉吟了下,说道:“大王如今无法出门,可以让王妃代为尽孝,平常多去皇后那里走动走动,皇后必是十分欣然。王妃去得勤了,大王日后去了,旁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更无刻意之说。”

    杨暕眼前一亮,说道:“陈先生此策可行。”

    陈智伟继续建议:“迁都在即,这段时间也是大王必须要争取的,若是可以的话,卑职建议王妃即刻入宫。”

    乔令则深深看了陈智伟一眼,暗忖道:这混蛋一定知道元韦氏到了,这才故意支走王妃,好让大王和元韦氏尽情放纵。

    杨暕心下一动,眉开眼笑的说道:“有道理、有道理。”

    乔令则见到杨暕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暗自叹息不已。

    纸是包不住火的,此事若为元氏察觉,那还得了哇?

    看着抚须自娱陈智伟,乔令则心绪烦闷,暗忖道“大王身边尽是这种媚上的谗‘臣’,何以成就大事?得想法子将这些人弄走。是了,李纲就是最好的利刃。”

    。。。。。。。。。。。。

    同一时间,被杨广抓了壮丁的杨集走向尚书省兵部官邸走去。

    尚书省官邸离着宫城不远,就在在广阳门长街东边,六部官邸以广阳门长街为基准,地位最高吏部在街边,往东是排在其次的民部,接着是礼部,而兵部排在第四,之后是刑部、工部。

    杨集来到兵部时,已是巳时正,在一名小吏的引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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