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逃跑,只觉背心一阵剧痛,他惨叫一声,当场毙命,锋利的槊尖已经刺穿了他的后背。

    不远处,正在奋勇杀敌的杨铁看见了韦云起的武艺,他心中大是沮丧,他和封细步赖打斗的时候,被打得鼻青脸肿,若非封细步赖没有狠下杀手,他早就死了。但是这个打得他连还手余地都没有的人物,竟然被朝廷一个文官轻松杀死。这巨大的差距,着实是让他有些受不了。

    与此同时,前来助战的颇超器也看到了韦云起的神勇,想到自己不久前还挑衅这个比武将还猛的文人,顿时只感到冷汗直流,庆幸自己没有和他决斗,否则的话,封细步赖的下场便是自己的最好例子了。

    韦云起一合斩将,神采飞扬,将手中马槊一引,遥指拓跋宁丛,厉声大喝:“逆贼还不授首?”

    看着军前斩将、意气风发的韦云起,拓跋宁丛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苍老之感,大隋王朝本来就猛将如云,而今又有新人不断涌现,自己与朝廷为敌,真的错了吗?

    拓跋宁丛发怔,其子拓跋哲眼见封细步赖被杀,却是大怒的持矛出阵,杀向韦云起。

    韦云起意气风发,又见来了一将不禁朗声大笑,手中马槊一颤,顿时柔韧的马槊舞出了几朵黑色的花朵,拓跋哲只觉眼前一花,紧跟着眉心一痛,却是被韦云起一槊刺进了眉心,惨叫落马而亡。

    韦云起手中马槊一挥,厉声大喝:“勇士们,杀贼立功便在今朝,随我杀贼!”

    “杀!杀!杀!”

    三羌人多势众,先是用一波箭雨杀死了一部分雪衣士,如今又看到韦云起连斩党项里的两名悍将,使本就占据上风的三羌勇士士气大振,尽情的斩杀着残余的雪衣士。

    反观拓跋宁丛这边的残兵,已经连夜狂奔了近两个时辰,人马尽皆疲惫,此刻更被韦云起凶悍的连斩两将,使他们仅存的士气尽失,此消彼长之下,只是一个冲锋,便被三羌杀的溃不成军,狼狈奔逃。

    然而四周皆敌,他们这些的所剩无几的残兵又能逃向哪儿?仅仅只是一两刻功夫,数百名雪衣士被杀死在山道上,空气中血腥刺鼻,到处是残缺不全的尸体,连同他们骑来的战马也被杀死大半,人血马肉混在一起,异常的血腥恐怖。

    拓跋宁丛左右四顾,悲戚的发现,六百名雪衣士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再加上这个该死的隋朝将军的出现,生生的残杀了他们的所有士气,如今聚集在他身边的士兵,已经不足五十人。

    “卑鄙的汉人,还有该死的黑羌族、雪山羌、白水羌,你们的灵魂总有一天会被打入无边地狱,永受折磨!”拓跋宁丛赤红着双眼看着眼前缓缓走来韦云起,大声咆哮起来。

    拓跋宁丛脑子此刻出奇好使,他想到当初受元氏教唆,率领两万精锐东进渭州,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谁能想到一夜之间尽数葬身于火海之中,自己侥幸逃回合川,却又被该死的杨集挥师堵住了门户,更让他恨得心头滴血的是朝廷的军队还没有开打,党项自己就乱了。

    这些卑鄙的叛徒勾结了朝廷使臣,诱使自己前来攻打合川谷,然后在这里提前布下了陷阱。

    “卑鄙吗?那我就卑鄙给你看。”韦云起冷冷一笑,用羌语大声对残存的雪衣士说道:“我是卫王麾下的礼曹韦云起,原本我们双方是可以和平相处的,但是你们的渠帅拓跋宁丛和费听隆等人野心勃勃,没有任何理由的在渭州伏击卫王。”

    韦云起冷冽的目光在所有雪衣士脸上扫过:“拓跋宁丛等人的做法,让我们凉州全体军民十分不满,大家要用这些人和他们家人的鲜血和头颅来了结这场恩怨。”

    拓跋宁丛、费听隆闻言,面色顿时变得更加狰狞,韦云起冷冷一笑,槊指拓跋宁丛等人:“你们只要杀掉这几个贼首,并向我们投降,我可以既往不咎!”

    刹那之间,拓跋宁丛和费听隆忽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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