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先生送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死亡了,是这位先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恳求我们继续抢救。”

    说着,他指了指坂本良野,露出无奈的表情。

    “辛苦了。”今村兵太郎心中愤怒异常,不过,也并没有对医生们发火,微微鞠躬说道。

    ……

    今村兵太郎走到床边,掀起来白布,然后便看到了尸体的面容。

    谷口宽之的颈部有明显的枪伤。

    今村兵太郎将白布继续拉开,就看到了腹部的伤口。

    两处枪伤都是致命伤。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帝国著名的学者,军部的顾问谷口宽之教授,本打算今晚上设宴为谷口宽之接风洗尘,他甚至还特别打电话通知宫崎健太郎参加晚宴,打算给这对师生制造惊喜,却是没想到是现在这般凄凉的场景。

    “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今村兵太郎沉声问道。

    谷口宽之是内阁那边都挂了名的著名学者,刚刚抵达上海就出事了,并且是在总领事馆的招待所门口遇刺的,如此,他是负有一定责任的。

    此时,挨了两个大耳刮子的坂本良野头脑清醒了一些,他边思考回忆,边讲述了事发经过。

    与此同时,今村兵太郎会插话提问。

    “你是说,行刺的枪手是一个西方人?”今村兵太郎惊讶不已。

    “是欧洲面孔的年轻男子。”坂本良野说道,“这个人假作是兜售相机,吸引了谷口教授的注意,然后便突然掏枪射击。”

    他的脸上是痛苦的表情,“事发太突然了,我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

    今村兵太郎沉着脸,他想要训斥,甚至有再抽坂本良野两个耳刮子的冲动,不过,考虑到坂本长行的面子,他强行忍住了。

    今村兵太郎强迫自己控制愤怒的情绪,冷静下来。

    “枪手没有喊口号,没有任何其他行为,直接开枪?”今村兵太郎凝视坂本良野,问道。

    “没有,直接就开枪。”坂本良野摇摇头。

    今村兵太郎陷入了沉思之中。

    没有喊口号,也没有其他的多余的举动,这似乎并不是政治目的的刺杀。

    更像是直接冲着谷口宽之教授来的?

    只是,谷口宽之表面上的身份只是著名学者,并没有直接参与战争,如此一个颇具影响力的公众人物,对方为何要对谷口宽之下手?

    此外,还有极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

    谷口宽之一行人是刚刚抵达上海的,对方即便是出于某种目的要向谷口宽之下手,却又是如何知晓谷口宽之的落脚之处的?

    今村兵太郎眉头紧锁。

    ……

    “谷口君的学生们呢?”今村兵太郎问道。

    “晴子小姐直接吓晕过去了,其他几个人也吓坏了,我安排他们在招待所暂时等待。”坂本良野说道。

    “没有要求随车来医院的?”今村兵太郎立刻捕捉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坂本良野想了想,“可能是吓坏了,我让他们呆在招待所,他们没有提出别的意见。”

    今村兵太郎轻轻摇头,这不正常。

    “行刺的枪手呢?”他问道。

    “此人开枪刺杀谷口教授,引起了招待所的士兵们的注意,双方发生了枪战,枪手身中多枪,被招待所的森本大尉带人抓走审讯了。”

    停顿了片刻,坂本良野继续说道,“森本大尉说,那个枪手不行了。”

    “为什么没有送来医院抢救?”内藤小翼插话问道。

    “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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