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爷爷,爷爷,我真不知道啊。”李源哭喊道,“我从训练所毕业便被分配到上海,想办法接近鲁奎园,日本人那边只说需要的时候有人回来联系我的,我真不知道啊。”

    “打!”程千帆冷哼一声。

    豪仔的皮鞭纷纷落,惨叫声此起彼伏。

    “组长,我看这家伙是真不知道。”杨常年小声说道,“这应该就是一个沉睡者。”

    “我知道。”程千帆点点头,“就是想听听汉奸的惨叫声。”

    挨了十几鞭子的李源再度昏死过去。

    “弄醒他。”

    豪仔直接舀了一舀子盐水泼上去。

    李源再度被成功唤醒。

    “一个问题,想好了再回答。”程千帆一伸手,杨常年将烧红的烙铁递给他,程千帆用烙铁点燃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口烟气,就这样举着烙铁走向李源。

    “你别过来,我说,我什么都说,别过来。”李源吓坏了。

    “在茅岢莘之前,还有没有其他日本人联系过你?”程千帆将烙铁靠近,眼眸森然。谷葖

    “没有,没有,茅医生是联络我,让我去汇报工作的日本人。”

    “为什么是茅岢莘?”程千帆将烙铁放在李源的头顶,炙热的烙铁将头发烫焦了,发出焦臭味,他微笑着,说道,“这个问题很重要,我最恨别人骗我。”

    这个声音嘶哑的络腮胡子的笑容看在李源的眼中,简直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更让他惊恐的来自头皮的热烫,他一动不敢动,生怕烙铁烙在自己的头皮上。

    “可能,可能因为茅医生,不不不,是这个可恶的小日本是我曾经的教官吧。”李源战战兢兢说道。

    “可能?”程千帆眼皮一抬。

    “是可能,我不敢欺瞒,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猜测。”李源吓坏了,连忙喊道。

    “太吵了。”程千帆直接将烙铁向下一压。

    “啊!”李源感觉到头皮发烫,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程千帆冷冷的看了此人一眼,他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一块乌漆嘛黑的毛巾扔掉,烙铁也随手扔在地上。

    刚才他是用毛巾垫着烙下去的,还有常申义和夏侯远两个人要被押过来审讯,他还需要相互印证这几个人的口供,所以,李源暂时还不能死。

    ……

    “吓晕了。”豪仔拍了拍李源的脸,说道,“废物!”

    “此人的表现已经不错了,最起码还挺过了一段时间。”程千帆摇摇头,吸足了盐水的皮鞭足足抽打了三四十下,这就去掉了小半条命,又经了烙铁之刑,李源才开口的,这已经比大多数的特务处的特工要顽强了。

    至于说党务调查处的那帮家伙,更是比李源这个汉奸特务差远了。

    就在这个时候,地下室上面的帷门发出咚、咚咚咚、咚的敲击声。

    “应该是有新朋友被送来了。”程千帆微微一笑,“豪仔,去迎接一下。”

    “是!”豪仔点点头。

    “小心点。”程千帆叮嘱了一句。

    豪仔点头,表情愈发严肃,他拔出腰间的毛瑟手枪,关闭保险,走了过去。

    ……

    “鬼子和新亚和平促进会的狗汉奸查的严,我们的小船只能到前面。”正在划船的上海地下党同志说道,“同志,你们需要在前面靠岸,然后步行到那个小码头。”

    “到了码头下一步呢?”何关问道。

    划船的同志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阿海。

    “上岸后,下一步听我指示。”阿海说道。

    何关立刻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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