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黄包车夫的手下,「大运,你比他们两个装得像。」

    特别是刚才用葫芦喝水的动作,很自然,和真正的黄包车夫几无二样。

    「长官,俺以前就是拉车的。」犹大运抹了一把嘴巴,说道。

    然后他看到陈功书下了车就要直接走,赶紧一把拽住,「先生,您还没给车钱呢。」

    「一着急就忘了。」陈功书摇头笑道,说着从兜里掏出两枚镍币递给犹大运,他是真的忘记了。

    「吓吓侬,吓吓侬。」犹大运操着半熟的上海话道谢。

    陈功书抬眼看了不远处的‘慈云斋的店招,他的目光同先期抵达的行动二大队队长萧远山在空中有个对视。

    萧远山点点头,意思是都安排好了。

    陈功书径直朝着慈云斋旁边不远处的惠兴茶楼走去。

    ……

    万三良喜吃梅子。

    他喜欢梅子在口中的酸溜溜、甜滋滋的感觉。

    aji一口,将梅核吐出车窗外。

    万三良的目光始终盯着那个刚从黄包车上下来的男人。

    男人下车忘了给车钱,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的。

    他本以为这人也许是因为要急着去慈云斋看病,才会忘记给车钱。

    此时看到这人付了车资后,却是没有去慈云斋,而是去了不远处的惠兴茶楼,万三良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思索之色。

    一般而言,车夫会将黄包车停在目的地的当门口,除非是道路不便。

    就以当下来讲,惠兴茶楼的门口并无障碍阻隔,乘客要去惠兴茶楼,车夫都会直接将黄包车停在惠兴茶楼门口才是,而不是停在了更靠近慈云斋的这边。

    虽然从黄包车停的地方到惠兴茶楼,也不过是多走三四十步而已,但是,无论是对于乘客还是车夫来说,这都是不应该的:

    乘客会不乐意,车夫做得不到位。

    万三良的目光停留在黄包车夫的身上。

    那个黄包车夫将车子拉到了靠近电线杆的僻静处,自己坐在车把杆上,从一个布包里摸出冻得发硬的烧饼,就着葫芦里的冷水就吃起来。

    万三良微微皱眉,这黄包车夫的伙食不错啊。

    当然,也不是说黄包车夫就吃不起烧饼,咬咬牙还是吃得起的,只是大多数黄包车夫会不舍得,他们要从嘴巴里省钱,只为了多买一把米,让全家人混个囫囵半饱。….

    他又看了一眼这黄包车夫,年龄不大,许是没有成家的,这样就情有可原了。

    然后他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惠兴茶楼,视线上移,万三良看到了方才从黄包车上下来的男子正在茶楼二楼靠窗的位置落座。

    他仔细盯着这人的脸看了看。

    这人是国字脸,身材魁梧。

    并不认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万三良收回视线,将目光放回到慈云斋,今天的任务是抓捕这个从花旗国归国的抗日分子,既然没有什么异常,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

    aji!

    陈功书吐出西瓜子皮。

    他微微皱眉。

    这西瓜子是陈皮味道的,他不太喜欢,他喜欢话梅味道的。

    罢了,时事艰难,为了党国大业,为了抗战,些许委屈他陈功书还是且能忍受的。

    他的目光看向隔壁不远处的慈云斋。

    按理说掳人这种事情,并不需要他堂堂上海区区座出面。

    不过,自从和齐伍见面后,陈功书心气不顺,做什

    么事情都感觉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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