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你就是一个从花旗国回来,要去重庆为抗日贡献力量的知识分子。”千北原司说道,“你痴迷于数学,对于其他的事情都不太关心。”

    “明白。”

    “你对数学论文研究的怎么样了?”千北原司问道。

    麻生的脸上露出惭愧之色,“只能看懂一些皮毛,简单应付应该问题不大,不过,如果对方是一个数学知识渊博的人,我可能会比较吃力。”

    千北原司皱眉,然后他摇摇头,“数学是一门不会就真的很难进步的学问,只能如此了。”

    “麻生令室长失望了。”麻生说道。

    听得汤池间外面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千北原司眉头皱起。

    “如果有紧急情况,你可以将情报送到死信箱。”他正色说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后面就靠你自己了。”

    他对麻生说道,“麻生君,我等待你凯旋归来的那一天。”

    麻生表情肃穆,用力点了点头。

    他知道,室长此次亲自来见他,就是特意来为自己壮行的,这令麻生保利郎心中感动不已。

    “我们的衣物没有丢失吧。”千北原司对回来的小野航问道。

    “丢了一个围巾。”小野航怒气冲冲说道。

    “晦气。”千北原司不高兴的摇摇头,他直接从汤池里起身,“算了,不泡了,我们走吧。”

    “嗯。”

    看着千北原司和那名同僚离开的背影,麻生保利郎在心中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他再度睁开双眸的时候,眼眸中满是坚定之色。

    他知道此去重庆危险重重,自己基本上是无法生返的。

    此生能够为帝国征服寰宇的万世基业贡献绵薄之力,无憾也。

    ……

    麻生保利郎泡足了,又请搓澡师傅搓了澡。

    他洗好出来,一个师傅立刻递了一条大毛巾给他裹上,以防着凉。

    师傅再从大大的保温水桶中,取出滚烫的毛巾递过来。

    麻生保利郎拿着这滚烫的毛巾回到坐椅上,他用毛巾擦脸,很烫的敷在脸上,令人的面孔所有毛孔都仿若在绽放,不禁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韩老师,还没走呢?”麻生保利郎看到方才出去的老教师还在,好奇问道。

    “裤子被偷了。”韩老师一脸糟心,说道。

    “噢。”麻生保利郎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韩老师有些郁闷,他本以为这位谢老师会说些关心的话,最起码会主动表态出去后回学校帮他取一条裤子来,却没想到这人只是‘噢’了一声。

    不过,想到这位谢老师本就是一个醉心于数字的书呆子,他心中也便释然了,“谢老师,麻烦你一会回学校后回宿舍帮我带一条裤子来。”

    “噢。”谢广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用热毛巾继续盖住脸,约莫十几秒钟后,似乎才反应过来,他拿掉了脸上的围巾,对韩老师说道,“韩老师,你毛衣什么的还在吧。”

    不待韩老师说话,谢广林又解释了一句,“韩老师须要我拿什么,烦请一次性说清楚。”

    看到韩老师皱起眉头,他有些惊讶,还有些不解,然后又赶紧解释,“我下午还有课,不能来回跑这边的。”

    “我知道了。”韩老师心累,说道,“就只是裤子被偷了,劳驾了。”

    “不客气的。”谢广林微笑点头。

    ……

    “铃木,你的数学水平进步如何?”千北原司随手拿起铃木庆太正在苦读的讲义,随手翻了翻。

    “室长,我已经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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