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她想了想,说道,“程千帆在法租界势力不小,手下有众多巡捕、保镖和帮派手下,要对这样的目标动手,难度极大,这也是我们需要考虑的。”

    “那就抽调精兵强将,甚至是向队伍上求援。”李实昀说道“我还要在上海呆一周左右,如果需要的话,我会为行动提供情报支援。”

    他看着修雨曼,“若组织上批准,我也可以拿枪的。”

    他微笑着,“学生兵射击训练,我枪法很准的。”

    “不可能!”修雨曼果断摇头,她表情严肃看着李实昀,“你的身份隐蔽和安全是第一位的。”

    她看着李实昀,“无论组织上是否会对程千帆采取行动,这件事你都不要再过问,更不要参与进来了。”

    “好。”李实昀点了点头。

    修雨曼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才能够劝住李实昀呢。

    李实昀笑了。

    他确实是极力建议上海方面对程千帆采取行动,但是,他绝对不会参与该行动的,他刚才那番话更多的是试探,试探和自己接头的这位女同志,试探上海方面的工作能力。

    倘若修记者直接点头,表示会考虑、甚至是欢迎他参与可能对程千帆采取的行动,他会直接表态,暂时切断和上海方面的联系,暂时静默,最起码也会要求上海方面换一个接头的同志。

    长期的潜伏工作,李实昀觉得自己都已经有点神经质了,到了陌生的地方,他最信任的是当地的同志,同时,似乎最要防范的也还是当地的同志。

    这位修记者没有令他失望,是一个颇有斗争经验,且很有组织原则的同志。

    “这是我所打探到的参加汪伪六大的代表名单,不全。”李实昀将一张折叠好的纸张递给修雨曼,“其中有一部分代表应该是被哄绑来参加会议的,组织上要注意加以甄别区分。”

    修雨曼展开纸张,看了一眼,然后她摘下发簪,拧开,发簪是空心的,将纸张卷成细细的,塞进了发簪里,再拧上,将发簪重新扎好。

    “对于汪先生的讲话,对你印象最深的是哪些?”修雨曼问道。

    她刚才看了一眼笔记本,询问的问题不够,这容易引起敌人的怀疑。

    “汪先生讲了很多,都是真知灼见,其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李实昀说道,“汪先生特别指出,现在中国问题的中心是不要弄到红党手里,红党野心很大,他们的理论对于愚昧的百姓很有蛊惑力,如果任由红党发展下去那真是亡国了。”

    “亡国?”修雨曼问道,“红党现在的实力很弱小,据我所知,他们现在只是在日占区的农村、山沟里躲躲藏藏。”

    “不,修记者,你不懂。”李实昀摇摇头,“汪先生对红党有着清醒的认知,我也认同他那些话,汪先生说,红党是最纯粹的政党,红党人抛头颅洒热血,红党人要建立一个人民的中国,要让中国人都站起来,要有尊严的,自由的活着,要好好的活着,这太可怕了!”

    李实昀此时的表情无比认真,眼中有光。

    “汪填海真这么说?”修雨曼问。

    “当然不是,汪先生说,红党是洪水猛兽,如果让红党野蛮发展下去,中国永世不能翻身。”李实昀嘴角一抹鄙夷的笑容,“所以,我们的和平建国不是卖国,而是真正的爱国,我们不能眼看红党坐大,把中国引向灭亡。”

    “汪先生说的真好。”修雨曼点了点头,赞叹说道。

    ……

    摸鱼儿巷。

    “三哥,我来掩护你带弟兄们突围。”一名伤员说道。

    “二蛋,侧娘的放屁!”姜老三骂道,他抬手就是一枪,逼退了一名试图借着雨势靠近的特务。

    制裁叛徒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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