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根据卢兴戈的暗中观察,他怀疑郯火所部实际上便是上海特情组的人。

    此乃救命之恩。

    由此,卢兴戈对于上海特情组印象更佳。

    竟然又是被上海特情组所救么?

    卢兴戈心中苦笑,两次救命之恩,这恩情欠大了啊。

    他盯着走在前面的两人背影看。

    这两位朋友,留着络腮胡子这位应该是长官,另外那位是其手下。

    嗯?

    卢兴戈微微皱眉。

    这两位对他未免太过信任了。

    竟然走在前面。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自己从背后来两枪,这两人岂不就交代在这里了。

    当然,这两人刚刚救了他,且确认了他的身份,估计也正是因为此原因才会放松警惕的。

    但是,虽如此,确实还是太不应该了,所谓意外,便是意料之外的情况。

    身处情况复杂的敌后,任何时刻都不能马虎大意。

    “两位兄弟就这般放心卢某?”卢兴戈爽朗一笑,说道。

    程千帆停下脚步,他看向卢兴戈,看着卢兴戈指了指两人,又指了指他自己,他瞬间明白卢兴戈是什么意思了。

    “上海站卢兴戈大名,兄弟我也是早有耳闻。”程千帆微微一笑,“卢组长是可性命相托的好汉,有何不放心?”

    卢兴戈表情严肃,“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两位兄弟以后当小心为要。”

    程千帆和豪仔对视一眼,微笑点头,“卢组长所言甚是。”

    他知道自己一时放松,犯了一个小错误。

    程千帆自然是无比信任卢兴戈的。

    具体到当下,刚才他将后背就那么毫不在意的暴露给卢兴戈,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信任,更是一种非常难得的放松:

    大哥在后面!

    却也正是这种下意识的情感,令程千帆的警觉之心暂时性缺失,以至于露出了蛛丝马迹,好在大哥似乎并没有多想。

    三人穿过狭长的小巷,小巷的尽头右拐进入一个弄堂,来到一处两层小楼门口。

    豪仔快速助跑,借助院墙外的一颗歪脖子树,他翻墙入内,打开房门。

    “卢兄,请。”

    两人入内后,豪仔留在外面,将房门从外面锁上后,再助跑翻墙进来,

    几人穿堂而过,直接来到后院。

    程千帆突然停下脚步。

    “清理一下。”他指了指那短短的廊桥,对豪仔说道。

    廊桥有一段长约两米的地方是搭了顶棚的,这就使得其下有了一层浮灰,刚才几人走过便有了脚印。

    “是!”

    豪仔清理的办法是摸出手绢,在地上将脚印尽量抚平,然后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形似笔筒的竹制小筒,拧开了筒塞,将里面的液体倒了出来。

    “这是什么?”卢兴戈问道。

    此前出于尊重友邻单位,他一路上尽量保持沉默,尽量不发问,此时终于忍不住问道。

    “猫尿。”豪仔回答说道。

    是的,这是猫咪的尿。

    ‘清理完毕’后,几人从后院角门出。

    “卢兄可会水?”程千帆问。

    “略懂。”卢兴戈说道。

    “那就好。”程千帆微笑点头,大哥此言却是谨慎了,作为福建宝岛人,大哥那可是能在汪洋大海里泅游的本事。

    程千帆当先入水,他的表情微微变色。

    卢兴戈这才注意到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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