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笔捐款。

    上海站站长郑利君已经来电请罪,言说上海站谋取该笔款项失败,研判红党已经将该款项转移出上海,特为行动失败向重庆本部请求责罚。

    齐伍点点头,说道,“上海站那边应也是尽力了,有多名同志为此牺牲,他们本在沦陷区就非常辛苦。”

    “我也没说要惩处他们。”戴春风瞪了齐伍一眼,笑着骂道,“你齐伍又收了郑利君什么好处,颠颠儿跑来为他当说客。”

    “天地良心。”齐伍叫冤喊道,“他郑利君向来吝啬,除了对局座您大方,我可休想得他半点便宜。”

    “行了,别叫屈了。”戴春风笑着说道,“知道你是仗义执言。”

    说着,戴春风点点头,“也就是你齐伍,老好人一个。”

    “齐伍只知道,局座信重之人,皆是栋梁干城,局座是爱之深责之切,其中辛苦,令人感佩。”齐伍表情认真说道,“相比较局座之辛苦,齐伍只是做一些边边角角的小事罢了。”

    “等郑利君回重庆,叫他请你吃酒。”戴春风缓缓说道,“他欠你一顿酒。”

    “那这顿酒,我就却之不恭了。”齐伍哈哈大笑。

    说着,齐伍指了指南面,“我们没有捞着,那边费尽心思也没有吃到,呵呵。”

    戴春风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薛应甄的中统办公楼在军统的南面。

    得知中统方面也想要谋取这笔抗日募捐款,在戴春风的心中对于这笔钱的谋划就从必须搞到手,变成了即便是军统没有弄到,也绝对不能让中统得手了。

    故而,他能够‘原谅’上海站郑利君谋取募捐款的行动失败,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中统那边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次行动,乞巧花有无暴露可能?”戴春风表情严肃问道。

    “可能性极低。”齐伍思索片刻后,表情坚定说道,“乞巧花只是策应帮忙,并未真正涉入此事,没有留下什么可供敌人追查的线索。”

    戴春风缓缓点头,‘青鸟’和‘乞巧花’是他手中在日本人内部的两大战略王牌特工,绝对不容有失。

    ……

    戴春风看了齐伍一眼,忽然问道:“有事?”

    齐伍一怔。

    戴春风便笑道:“你齐伍可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哈哈!说吧,出了什么事?”

    齐伍苦笑一声,“就知道瞒不住局座您。”

    “有好消息?”戴春风又问道。

    齐伍自然是有事来向他汇报,如若是坏消息,齐伍定然不敢耽搁,会直接汇报。

    现在,齐伍却安安稳稳的陪着他喝茶,并不急于汇报,想必是好事,或者近一步说是不算太大的好事,若是大喜讯,齐伍也不会耽搁,早就报喜了。

    齐伍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面色上露出略古怪表情。

    戴春风喝了一口茶,看了齐伍一眼,看到其古怪表情,也是不禁错愕。

    “不是?”他问齐伍,“奇怪来哉?”

    “局座看看这份密电就明白了。”齐伍从身上摸出折叠好的电文,双手恭恭敬敬的呈上,“是好事,还是坏事,欸,一言难尽。”

    “上海特情组的电文?”戴春风接过电文,扫了一眼电文的韵脚问道。

    “是‘肖勉’来电。”齐伍点点头。

    ……

    戴春风表情严肃,仔细看电文。

    电文不长:

    局座钧鉴,职部惊获中统苏沪区变故。

    苏沪区苏晨德被特工总部秘捕,经查证此人业已叛变,供出苏沪区名单,特工总部大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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