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了是不是?”王恭的脸上已经露出了那种胜利者的笑容:“小得儿!”

    还在殿外避嫌的小得儿,突然听见王恭的声音,犹豫了一下才进来。

    “把侍卫叫进来,把王稚远这逆贼押到偏殿看守,不准踏出殿门半步!”

    “你要干什么?”

    “凭什么关押我?”

    侍卫们鱼贯而入,把王谧紧紧包围,王侍郎也有点慌。

    “为什么不能关押你?”

    “实话告诉你,能让你在偏呆着,就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这个时候放你出去,让你去给同党通风报信吗?”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王稚远这厮就是在暗中搞事,多亏了王恭慧眼如炬,才能够提早发现他的阴谋。

    只要是把他这个罪魁关在宫里,量那些党徒也就翻不起什么大浪花了!

    当然了,现在还不能杀他。

    还不到时候。

    在京口,王谧的同党还有很多,那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全都是手握重兵的狠角色。

    一旦他们知道了建康城里的异动,提枪跃马,一天都不用,快马几个时辰就可以从京口杀到建康城来。

    而建康的守备,老实说,还远远没有到完备的程度。

    所以,不论如何,在建康城做好准备之前,王谧的这条小命,还有留着的必要。

    “通风报信?”

    “你想让我给谁报信?”

    “我做人堂堂正正,为什么要去报信?”

    王谧面无色变,看起来情绪相当的稳定,于是,一直旁观的太后王贞英坐不住了。

    “王侍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妨说清楚。”

    她已经察觉到,这件事或许是另有隐情,不过,王恭显然很执拗。

    “娘娘,此人一向诡计多端,你千万不能被他骗了!”

    呵!

    笑话!

    王谧上前几步,来到了王贞英的面前,向她摊开两手:“王公真是多虑了,我人都被你们关起来了,又如何还能骗人?”

    “我骗了你们,你们就能放我出去吗?”

    “那当然不能!”王恭连忙打断,侍卫们再次上前,做出要逮捕王谧的架势。

    到了这时,王谧心中倒是彻底安定了,在他进入大殿之前,在他正式翻看那些参劾的奏疏之前,他都没有这样的信心。

    而此时,他已经是信心满怀,足以应对任何的困难。

    “那不就是了,你又不肯放我出去,我在这里浪费那么多的口舌,也是无用。”

    “阿宁啊,上一次我们在酒家谈的好好的,你也表示理解了我的想法,这不是很完美吗,怎么忽然又变了主意,纠集这么多的大臣来一起参劾我,这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既然一时半刻的也出不去了,那不如就把事情彻底摊开来说,踹穿了被窝,最后再来给王恭致命一击,让他彻底不能再蹦跶!

    王恭满脸不甘心,看着王谧道:“那又如何?”

    “老夫也不过是上了你的当,那个时候,老夫可没有收到消息,你一直都在和桓冲暗中联络,也不知道你们在荆州和京口的小动作!”

    想转移话题?

    没那么容易!

    王恭可不傻,一边阐明立场,一边又把荆州的要点提了出来,你小子不要模湖话题,回答重点!

    “王侍郎,我想听的也是这个。”

    “荆州部一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多年以来,多有忌惮,这一点,你不是不清楚。”

    “你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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