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

    “或许是暗中设下了什么陷阱,还是带了奇怪的兵器,总之,肯定是有问题。”

    杨白花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却又好像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提到,白白的耽误了很长时间。

    符丕半天没说话,脸上却有些挂不住了。

    却还是勉强压制着情绪,继续问道:“那几个年轻的将军,都是什么样的?”

    “有特别能打的吗?”

    提到这个,杨白花还确实有话说。

    “能打的目前还没有发现,我也没看过他们打仗啊,没有亲身体会,不能乱说。不过,鬼心眼子特别多的,却是见到了一个。”

    “这个人,年纪不大,看起来也不像是行伍之人,但是,心思活络,鬼点子层出不穷,在北府里,如今,很多大事已经不是刘牢之说了算,刘牢之全都听从这个小子的。”

    “我在晋军中时间尚短,这一路上又到处都有晋军的监视,不敢拼命打探,不过,我还是听说了,这个小子竟然不是北府将军出身,而是朝廷派来的。”

    “出身琅琊王氏,大家族的子弟,以前完全是个文臣,不知是何故,朝廷忽然把此人派到了北府兵中,算到目前,已经有半年了,听说,北府兵接连获胜,这几场大胜仗,都是此人带领的!”

    符丕很震惊:“这么厉害?”

    “此人姓甚名谁?”

    这么厉害的人,要赶紧把他的名号记记清楚,以后要是在邺城脚下遭遇了,不是赶紧把他除掉,就是在他眼前溜掉。

    总之是不能遭遇在一起的!

    只见杨白花沉了一口气,中气十足的说道:“此人,姓王,名谧,字稚远!”

    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一个令人胆寒的名字!

    符丕胸中一震,沉思片刻,忽然,他拍案而起,怒道:“王稚远!”

    “我识得此人,当初,在襄阳城下,斩杀符睿的,正是此人!”

    没错了!

    就是他!

    杨白花说,此人从军时间不长,大约只有半年左右,晋军的几场大胜仗,却都是此人领导的。

    襄阳之战也正是氐秦失败的肇始,这样说来,当时从襄阳城下传回来的消息真实度就相当的高。

    “这小子居然也来了!”

    “好啊!”

    “让他尝尝老夫的厉害!”

    符丕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慌得一比,连战连胜,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个对手。

    老夫,连夜跑路可还行?

    看到符丕这样有把握,志气干云的样子,杨白花也瞬间就安下心来。

    原本他看到晋军的士气这样高昂,兵源又充足,还担心他们会觊觎邺城,反戈一击呢。

    看了大将军昨日的表现,他便放心了。

    大将军如此厉害,这座城是可以保住了!

    正在符大将军自嗨的时候,从城楼上飞奔下来的小兵却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禀大将军,晋军后撤了!”

    符丕眉头一皱,颇有些不解:“你说什么?”

    “晋军跑哪里去了?”

    那小兵舔了舔嘴唇,把张蚝交代的话,又向符丕重复了一遍。

    “晋军后撤了,从城楼上向西北方向望去,都已经看不到他们的军帐了。撤的干干净净。”

    其实呢,既然没有派人专门去查询,谁也说不准晋军到底是去了哪里,但没关系,把大致的推测告诉符丕就可以了。

    张蚝料定,以符丕那种焦头烂额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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