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弄清楚。”

    “或许,事到如今,真相已经不重要了,但是,我想,你也希望能有个人来听听你的说法吧!”

    王贞英能到天牢来,就是笃定了,人人都有一个倾诉的欲望,不管张贵人所说的是真还是假,她肯定也知道一些她们并不掌握的内情。

    而这些内情,对于她将来的太后之旅一定是大有帮助的。

    要不是为了自己着想,王贞英又何必来触这个霉头?

    “可是,那些事情,对你还有什么用处?”小张转过头,终于开始正视王贞英的问题,然而,她心中的疑惑也是显而易见的。

    她只管当好太后便罢,又何必去在乎什么司马曜死亡的真相,到底谁是凶手之类的事情。

    把这些事情搞清楚了,说不定对她也并没有好处。

    “这你不用管,你要是有冤屈,尽管告诉我便是,虽然现在我不一定能救你,但是,你的冤屈在这世上终究还是多了一个知晓的人。”

    “以后,时机到了,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报仇呢!”

    到底是不是有冤屈,也还没有搞清楚,但是,牛皮已经吹出去了。

    果然,由于牛皮吹的好,张贵人真的被她说服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不想害陛下,我从没有这样的念头!”

    “那你为什么要偷那药粉?”

    小张面色一凛:“你连这个都知道?”

    贞英点点头:“当然,你这几天一直在天牢里喊冤,叫的那么大声,我想不知道也不成啊!”

    坦白说,就是因为听说了张贵人在天牢里的那些胡言乱语才让王贞英决定到这里来见她的。

    因为那些话语实在是太过惊奇,太过离谱,以至于到现在为止,王贞英还是不能全都相信。

    “说说吧。”

    “你说那药粉是裴姣儿宫里的,她应该也没有告诉你那药粉是什么东西吧,你为什么想要偷呢?”

    张贵人的行为和想法之间,总是有这么一个关节,好像被隐藏了起来,这就是王贞英思索几天之后,得出的结论。

    小张这个人虽然无脑又悍妒,但是,她也不是傻瓜,她怎么会好端端的想起来偷裴姣儿手上的药粉。

    会不会是裴姣儿给了她什么暗示?

    王贞英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因为,张贵人的结果几乎是已经定下来的了,而裴姣儿,还悬在那里呢。

    “因为我以为那是她魅惑圣心所用的媚药,他们这些宫外来的道士,不是很擅长这个吗?”

    “我听闻,裴姣儿服侍陛下的那些日子里,也没少用这个,所以才想从她那里搞一点出来自己用。”

    “你能确定,她是一定用了药的?”小张她不会无凭无据的做这样的事吧。

    王贞英既紧张又期待的等待着,可是,张贵人却一副没想明白的样子。

    她不会是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

    真是个漂亮的大白痴。

    过了一刻,小张才遗憾的摇摇头:“这个,我还真的说不准。”

    “陛下宠幸她的时候,也不会叫上我,我又怎么会知道。”

    “我也是根据现状推测的,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当时我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其实我也并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陛下恩宠裴姣儿就是因为她用了药。”

    “可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这样想,大晋境内,那些道士巫女善制各种媚药,这早就不是秘密,裴姣儿从寂寂无名的一个女道士,到陛下身边没有几天就迅速独得专宠,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你想想看,我本来就认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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