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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是何人?”女子虽半遮面,但那嗔目锤手的模样,使五子想起一人,试着试探:“乌雅?”

    “没错!就是被你们利用、算计的乌雅。”她目光愤恨咄咄咒骂:“若不是听了你这混蛋献上的什么狗屁‘谁人是梦’的计策,萧氏许在,我会人鬼不分的活着吗?”

    “乌雅小姐,我只是听命行事。”他被逼地步步后退,是万分后悔进了这酒肆。“不曾想却害你家破夫亡,我这就走,不给小姐添麻烦!”

    “站住!”

    门刚开了半扇,就被身后的女子唤住。五子像中了邪般不敢迈步,悠悠地又转身回还。乌雅思忖过后,黛眉轻挑缓缓闭了门,语气如从前般甜美温柔。“在萧府,萧泰陪伴我的时间,还不如你多,咱们也算是旧识。堂堂男子,是怕我一弱女子寻仇,还是吃了你?”

    “我...我不怕!”随女子愈近,那萦绕的香气,让他口水暗吞。

    “不怕吗?”乌雅伸出芊芊玉指,抚向他起伏的胸膛,望着那还算白净的脸庞,双目似含嘲笑。“揭开面纱,若是真不怕,我就让你留在这。”

    那张脸庞是如从前般秀美,亦或是狰狞。五子抖落着双手,由下而上撩起纱巾。数不清的刀疤缓缓显现,连成杂乱的脉络纵横脸颊,犹如暗红的地龙肆意穿梭。没有惊恐,他猛地除尽面纱,许是曾见过那美,才会对那丑陋尤为心疼。不禁地轻触那累累伤痕,满眼疑惑:“为何会这样?”

    对男子的反应是万分意外,乌雅尤觉难堪,闪躲着他的目光,慌乱地重戴面纱。“对外就说是我哥哥,在店里帮忙。”

    “雅儿!”五子脱口而出。

    “闭嘴!”他的表情似勾起了她低至尘土的卑微,双手抱头站立不稳,怒斥:“你算何东西?出去!”

    无尽的恐惧侵袭而来,想起那群畜生所为,她只能瑟瑟发抖蜷缩一角,为自己寻得一丝安慰。那支撑她熬过每夜梦魇的入骨之恨,更加肆虐,她疯魔般喊叫:“贱人!贱人!为何你不死?我要你们统统去死!”

    是何事将曾经高傲的女子,磨砺至此?想起曾经,那个对萧泰颐指怒骂毫不留情的丫头,便忍不住含笑,他蹲下身,不顾她万般挣扎与咒骂,搂紧那肩膀安慰道:“若能让你舒心,五子万死不辞!”

    听到这话,乌雅渐渐平息,她声音柔弱,却透着蚀骨寒冷。“唯有仇人受尽折磨而亡,才可使我舒心!余生怕是不得如愿!”

    “我来往西南多次,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需待风平浪静后!”他望着她的眼眸,笨拙地拭去那泪珠。“五子知晓配不上你,等大仇得报,可否...?”

    “若能帮我报仇,雅儿愿意与你成婚生子,守着生计安稳度日!”

    她的承诺对五子来说是莫大恩赐,欣喜地拥她入怀,低声喃喃:“下半辈子,我一定好好对你!”

    “嗯!”嘴上应着,但乌雅的心中无任何波澜。不过是种交易,他的真心或假意她不在乎,只要能助她复仇,这事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

    青府中堂,处月林夕坐在椅上,满脸阴云密布,她问道同样不轻松的青木云:“爹爹为何不跟夕儿说实话!”

    “你是说天狼道?还是指别的?”他亦无往日慈眉,表情严肃反问。

    “管楼的父亲究竟是何人?”

    “那些不过是陈年旧历,为父以为,”青木云有些气恼,甚至略带指责:“不该再去探究!”

    这让处月林夕深感莫名,她只不过是想辨明真相,想搞清楚关于母亲的种种,自己错了吗?遂负气反驳:“您是觉得过去太过丑陋,说出来怕夕儿失了信念,弃现在于不顾!您不说,我自己可寻找答案!”

    “莫要胡来,阙儿前线奋战,不可让他分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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