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他已立下军令状,量其不敢造次!”

    “若不回还,军令状有何用?您允他亲自点兵,损失良将不说,您的战略他无一不晓,万一...”

    “既然先生认为不妥,追回军符,阻止明日点兵即可。”

    “您还赐了军符?”欧阳时深感不妙,痛心疾首地道:“将军啊恐怕此刻,他们已快马加鞭往东北而去。这定是那赖茅决心出逃之策,您上了他的当了。”

    “大胆背主逆贼!”恍然的武顺才,勃然大怒唤来猛将:“平貌!”

    “末将在!”

    “领铁骑去追,传令各关,发现踪迹格杀勿论!”

    “诺!”

    “哎...”欧阳时叹口气。“希望平将军可快他们一步!”

    不敢半分松懈,一路急行疾驰直至距来县十里处,额图才稍加定心。暂停了前进,向将士喊话:“兄弟们!到了来县,咱们就与悖祖逆贼划清了界限,就可回家乡面见爹娘。”

    “回家!回家!”将士们无比激动,气势震天。

    “出发!驾~”

    五千精兵转瞬已临城下,城门守将看是从西南而来,不敢怠慢。“敢问是哪位将军领?”

    “骁骑将军额图,奉将军军令,彻查二县丢失粮仓之事。速开城门!”额图手托军符,厉声呵斥。

    “原来是额将军!”没想到是这么大的官,守将慌忙下令:“开城门!”

    城门大开,知后有追兵的将士们不敢拖延,争分夺秒入了城。守将已率兵下了城防,向额图行礼。

    “拜见额将军!”

    “你可知罪?”额图并未下马,冷声质问。

    “这...不能全怪末将,是曲江孙书瑶倒戈,献上粮仓地形图,才致...”

    “来县守将渎职懈怠,致西南补给大损,依军法处置就地问斩!”

    “请额将军先听末将禀明...”短暂惊慌的城尉突然想起什么,缓缓起身,后退数步。厉声回道:“要处置末将可有将军文令?我看你们像是...”

    守将的话未说完,额图提刀自战马飞身射出,手起刀落就利落地抹了那人脖颈,他瞪大双目,双手挡不住那喷溅的鲜血,呜呜索索间就送了命。

    “将军口谕,由本将军部接管来县,谁有不服视为他的同党。”

    那些不知所措的来县将士,相互探究番后,将手中战刀入鞘,单膝跪下。“末将尊额将军命!”

    “来啊!关闭城门,没有本将军令,不得任何人进出。”

    “诺!”

    城防已皆数换上自己人,没多久,震天的马蹄声由远而至。额图与赖茅登上城门,居高临下望着下方的平貌。

    “你等叛逆小人!速开城门受死!”

    迟了一步的平貌怒火中烧,抽出战刀指向那二人,但城门高耸也只得嘴上泄愤。

    “平貌!共事一场,送上良言。”赖茅喊道:“跟着谋反,只会成为千古罪人,让祖宗爹娘蒙羞!武顺才轻信上阳细作欧阳时所言,你等的未来,不是死在对月战场就是亡于阳族刀下。”

    “休得胡言!”平貌不肖与耍嘴皮之人纠缠,遂调转马头。

    “平貌,带着你的将士,寻出路去吧!”额图劝道。

    “撤!”

    随平貌一声令下,八千铁骑悻悻离去,城门上的二人相视一笑。

    “多谢先生!”额图恭手道谢。

    “是我要感谢额将军识时务,快刀斩乱麻!”赖茅直言:“作为谋士,庸臣不可怕,怕的是主庸。与其留在西南自讨没趣,不如另寻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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