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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脱险可多亏了后主!但怎么不高兴啊?”冷清芊轻轻问道。
“有何好高兴的?”她心中似坠了巨石,放不下也抬不起,只能幽怨:“若是父王对我无疑,又怎会因随便一人喊冤而去深究。”
“说的是啊!事发之时王主就该斩断,咱们也不会差点送命。”
“我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处月林夕叹口气,突然想起:“芊儿,玄阙他们呢?”
“赵计进让我转告,少主亲自挂帅,领他们已奔赴前线。”
“阿立已经到位,西南认为咱们内讧自顾不暇而放松警惕,玄阙是想打他个措手不及!”处月林夕并未多意外,克制心中离痛与不舍,双手合十祈求:“娘亲,您一定保佑他们平安归来。”
“我这心里...”
“莫难过!他们也定牵挂着咱们。”她安慰着垂泪的冷清芊。“没想到,上阳信竟也参与此事,歌儿知晓不知有多气恼。”
“看到那神兽,小歌还能不明吗?傻丫头还心心念念等他来娶!”
说话间,月眠宫内的陆小歌看见二人,唤道:“小嫂子、芊儿!”
“歌儿,祖冬儿在吗?”
“嗯!”陆小歌气鼓鼓地道:“他太坏了!我要去上阳找他,问他为何要恩将仇报?”
看她提剑就走,冷清芊慌忙拦住:“千里迢迢,你怎么去啊?”
“我...骑马去!”
“歌儿,听小嫂子一句。”处月林夕委婉劝道:“他害我不打紧,你莫再错付真情,为他心伤。”
“是啊!”冷清芊点头附和:“这等有心机之人,不可托付终身。”
冷静下来的陆小歌,倔强地抹去泪水,攀上二人手臂微笑回道:“你们莫要为我担心,小歌都知晓。”
“傻丫头,进去吧!”处月林夕实属愧疚,当初若不是自己的安排,怎会惹她情伤。
...
寝殿卧榻上,处月明泾头风渐缓,他扯下额上头带,心情依旧不悦。
“王主好些了吗?来...”
“嗯!”
上阳卫君扶他欠身,馨儿在背后塞入锦枕,让他舒适半躺。
“冬儿拜见王主!”祖冬儿在大殿好阵磨蹭,才悠悠来到寝殿。
“妹妹来得正好,还是你伺候王主较为妥帖。”
未等男人回应,上阳卫君将祖冬儿拉起,馨儿识相让路,却惹她不屑一瞥。到了塌前祖冬儿换上笑颜,蹲在地上为男人轻锤双腿。见他阴郁的面容,心疼垂泪遂劝道:“王主您要想开一些,要为我们姐妹保重圣体。那假仁假义的女子,不值得您伤悲。”
本来已平复心绪的处月明泾,被这通话又勾起了怒火,他坐起身姿问:“这么说,你早就看出了真假?”
“是!可冬儿不忍伤王主的心,才让那女子冒领了王主的父爱。”不明所以的祖冬儿继续说道:“看您被她害成如此,冬儿真是后悔。好在善恶有报,歹人也得到了应有惩罚。”
“应有的惩罚?妹妹如何知晓夕儿被人所害?”上阳卫君惊恐地问道。
“请姐姐慎言!”祖冬儿不知天高地厚地微责:“她一个冒名顶替之人,怎还能再沾染公主名讳?”
“放肆!”处月明泾怒吼,气至打颤:“你好大胆子!贱人!”
一记耳光打在祖冬儿脸庞,瞬间浮上道道红印。望着怒不可遏的男人,祖冬儿顾不得疼,慌忙跪在地上不知所以。“王主...”
“请王主息怒!”寝殿内跪倒一片,殿外响起丁克通传:“长公主到!”
“长公主?”祖冬儿震惊无比,默默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