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叩首:“长公主亲自提携管楼为京城府尹,恩情似海,又怎会曲解圣意,引长公主拒诏,请王主明察!”

    “管楼,夕儿可在青府?”听了周本允所言,处月明泾倒霎那间有了丝清醒。

    “回王主,臣末次去传诏,青府已有重兵把守,并未进入青府见到公主!”

    “管大人所言属实!王主,可据臣听闻,青府不仅管大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亦出不来!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囚禁公主?”周本允怒喝。

    “周大人是如何听闻?”一直默默无闻的付文忠反问:“你是实时关注青府,亦或是常去青府做客?启禀王主,公主手握军符,何人敢拦公主出府?周大人所言漏洞百出,诡辩之谈。老臣认为,青府洞察王主寻女心切,故携假公主以窃国。如今真公主献身,眼看事发,怎会安稳坐于府中?定是连夜逃离出城,才致至今未现身释疑。”

    “老臣有事要奏!”知政王莫之上前报道:“自古有不受军令戾将比比皆是,长公主是被囚于青府,或是畏罪潜逃。微臣斗胆,请王驾亲临青府明察,青府不可能一夜之间,一人未留全家出逃!”

    “大胆,王莫之!”付文忠急切斥责道:“京城阳族余孽未了,青府又有叛逆之嫌,此时你谏言王驾亲临,是何企图?启禀王主,假公主不仅手握兵马,又有内应相呼。老臣以为,应尽快昭告天下青府罪行,以免引起天下大乱!”

    “王主冤枉!微臣对您衷心日月可鉴!大月动荡初定,长公主与青府劳苦功高,怎可随意扣上叛逆罪名?引天下人寒心呐!”王莫之真情相劝。

    “你...”

    “统统住口!”手抚额头的处月明泾斥责,丁克慌忙献上天麻丸,伺候他服下。

    “请王主保重龙体!”付文忠语气转圜,谏言道:“同僚们虽意见相左,但皆是为大月忧虑。何不先请上那女子,当朝审讯以服人心?”

    “臣复议!”管楼附和:“当事人曾说,有一物要归还王主!”

    “臣苏起复议!”

    “臣等亦复议!”

    眼见整个朝堂已有多数追随,而以周培允为首的良臣,仍不畏强权誓死抗争。

    “老臣周培允以为,一面之词不足为信,应加派人手搜寻长公主下落为首要!迟了恐酿惨剧啊王主!”

    “王主,大月刚返还气息,再经不起劫难!寻到长公主再辩真假也不迟啊!”王莫之声声叩首,额头已溢出鲜血。

    “臣等恳求王主亲查此案!”十多位忠肝义胆的大臣,恳切请命。

    此情此景让付文忠等人实属意外,没想到那些担心谨慎的鼠尾之徒,今日是铁了心的与自己作对。但见坐上之人左右为难暴怒于面,又不敢强硬反驳。正当胶着之际,上阳卫君走上朝堂,身后跟着一身粉衣女子,端庄秀丽貌若春花,引得上了年岁的朝臣一阵惊呼。

    “这是兰娘娘回来了吗?”

    “恍如娘娘在世啊!”

    “臣妾叩见王主,请王主恕臣妾擅自入朝堂之罪。但今日朝堂所议家事,作为王后,臣妾有责任为处月家血统纯正而谏言。”上阳卫君跪倒叩拜。

    “平身吧!”处月明泾的眼神已停留在那女子处。

    “叩见王主!”粉衣女子眼泪汪汪,话未出已然呜咽:“民女被奸人所冒,归家之路曲折,民女齐天冤屈上告无门。幸得管大人明察秋毫,引荐入宫,才可得见梦寐以求的父亲!”

    女子的委屈泪姿,无不如处月明泾心心念念的爱人一般,他如何能不信?如何能自欺?他悲从中来,父爱显现:“你可将你冤屈一一说来,本王与满朝臣工自会为你做主。”

    “养母受人所托,将我抚养成人,却不幸身染重疾,弥留之际告知身世。民女才知自己的生身父亲为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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