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接诏,谢王主隆恩!”武官之首额图,双手恭敬接过诏书,查验鲜红玺印。“确为王诏!”

    “第二份诏书!奉天立命,玄泾诏告:月军镇南将军武顺才,戍边卫国忠义有嘉。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孤感念武将军,半生戎马披肝沥胆。特此嘉封武顺才为定北候,宣诏之日起,移交西南兵符,赴京参政。西南月军皆数编入国军月莹军,拒接诏与兵符者以叛逆论处,大月子民皆可讨伐。”萧之珉已将手中月军兵符高高举起。

    那武将们已然呆愣,皆望向武顺才,门客们声声叹息。只见那武顺才脸色阴沉,目漏寒光从地上缓缓站起,执起刀指向萧之珉。

    “定北候欲做拒接诏与兵符者。”萧之珉冷笑一声。“老臣愿意伏诛,还望放过无辜侍女!”

    “来人,把这两个假传王旨,持假兵符之人关押!明日正午,竞武台当着众将士面斩首!”武顺才怒喝。

    “将军,这...”一武将上前,左右为难!

    武顺才眯眼斜视那已动摇的武将,暗自握紧了军刀,反手一招,那武将便被一刀封喉,血柱喷涌,溅红了龙形柱,倒在地上噗通几下便没了命!

    “乱我军心者,军法处置!”武顺才红了眼,擦拭着刀刃。

    “末将领命!”上来几人抽出刀,架在萧之珉二人脖颈,呵斥:“走!”

    堂内的武将纷纷望向额图,皆不敢再多问。

    ...

    与此同时,上阳信亦入了镇南府,被丫鬟悄然领到了将军夫人房内。

    “上阳信拜见姑母!”

    “信儿,你跟我说实话,时儿究竟是何人所害?”上阳卫青抹着眼泪。“长姐怎会害时儿呢?”

    “刑部结案。”上阳信一脸愧疚。“表哥是死于…日芒!”

    “我果然没猜错!”上阳卫青紧盯着侄儿。“你父亲好狠的心!是你动的手吗?”

    “此事信儿若知晓,定不会从命!”他慌忙解释。“姑母知晓信儿所领芒客仅够防身!”

    “是上阳策!”她咬牙切齿地道。

    “父亲所为,信儿并不赞同,故才不被父亲重视。”他满脸委屈。“他虽派我去月城,但又秘密安排上阳策入月,许多事情信儿无能为力。”

    “那你又为何将你王爷爷救命的神器,给了你父亲?”上阳卫青埋怨。

    “姑母,若上阳策知晓神器在信儿这,定会拼命抢夺送给父亲邀功!我不得已,才故散已送走神器消息。”

    “这么说,神器仍在你这?”

    “信儿是阳族长孙,理应孝字当先,可一边是王爷爷,一边是父亲,皆是信儿至亲,矛盾至极。但看王爷爷病痛缠身,做孙儿的怎能忍心?父亲又行大逆,百般思量下,也只得违逆父令,将神器献与王爷爷。不知道神器是否真有神力,如王爷爷愿!”

    上阳卫青慰心微笑:“真是明事理的好孩子!”

    “信儿请姑母在王爷爷面前,为我父说情,请王爷爷饶过父亲,他是一时糊涂啊!”上阳信涕泪直流,跪下哀求:“姑母!”

    “你父亲对你这般,信儿仍旧孝心不减,不愧是我阳族长孙。但他犯下弥天大错,父王是不可能饶恕。”上阳卫青扶起侄儿,劝导:“但是信儿放心,只要信儿把神器交于你王爷爷,我定会保你前程!姑母会禀报父王实情,让你父亲不留污名。他死后,信儿依旧可承袭太子位,晋为王长孙。”

    “姑母,难道父亲非死不可吗?”上阳信再次垂泪。

    “王兄杀我孩儿,我恨不得让他死!但看信儿就要失去父亲,姑母也不忍,可是父王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啊!”上阳卫青怜爱地抚着侄儿额头,又叮嘱:“信儿现在赶紧回上阳,将神器给你王爷爷!父王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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