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已汗湿的衣衫,针针入穴轻捻行针。

    “告诉...我实情!”处月林夕心中仍存一丝侥幸。“孩儿...能否保住?”

    “少夫人脉像沉溺细薄,不仅滑胎之像,还有血崩之兆。现在顾不得这么多,老夫已封住合谷等穴位,以减轻对母体伤害。”徐医长如实相告。

    “不要...不要!”处月林夕的泪喷涌而出,身体的痛楚已抵不过心痛万一,她手扯被褥苦苦哀求:“救我孩儿!求求医长...救..救我孩...儿!”

    ...

    “少主...”冷清芊奔入军营,拉着青玄阙衣角,哽咽着报:“少夫人出事了!”

    “怎么回事?”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

    “不知道,徐医长...说少夫人孩儿..”

    她的话未说完,青玄阙已奔向马厩,跨马疾驰而返。

    “芊儿,究竟怎么回事?”乌干扶着不知所措的女子追问。

    “乌干,我也不知!我好怕!”

    “别哭了,咱们走!”

    ...

    几人十万火急返回别苑,直奔房间。这一幕被有心的乌雅看在眼里,报与了祖冬儿,二人得意一笑。

    “夕儿!”青玄阙推门而入,看见床上的女子脸色煞白,万分虚弱。满屋皆是血腥之气,他似明白了,怒吼质问:“为什么会这样?冷清芊,我让你看好夕儿,为何会是这样?”

    “少主我也不知。”冷清芊噗通跪倒,声声哭泣。

    “少主。”徐医长向坐在床头,怀抱娘子的青玄阙报道:“是这有问题的粥!老夫闻到了黄柏、黄连之气,是引起宫缩的堕胎之方。还有麝香与红花至寒之物,会永久损及母体,更是差点引起血崩危及生命。幸好老夫及时赶到,封住少夫人血脉,阻止血气下行,胎儿虽未保住,好好调理应不影响后期受孕!”

    “不可能!”冷清芊抬头反驳。“这粥是我亲手熬制,一刻也未离开,怎会添加堕胎之药?”

    “这米粒粒洁白没有问题!老夫听闻行内有丧良心医坊,专门炮制有毒红枣,高价售卖给显贵主母,一粒便可堕杀府中小妾、丫鬟之胎,名为送子红。看这枣比普通略大,再闻药味十足,应是长期吸收毒物所致。”

    “送子红?没错!我在橱柜看这枣红大油亮,便放了几粒!”冷清芊恍然大悟,她苦笑道:“是芊儿害了少夫人,害了腹中孩儿,乌干是芊儿啊!”

    万般愧疚的冷清芊看眼墙柱,径直撞墙欲抵小娃性命,被眼尖的乌干阻拦抱住:“芊儿,不可!”

    “我要为孩儿抵命,放开我!”她向青玄阙哀求:“少主,求你杀了冷清芊,杀了我吧!”

    “不是你!”青玄阙面似三尺寒冻,他或许已猜到是何人所为,双目通红望向房外:“是那个放送子红的人!”

    “不不...就是芊儿!”冷青芊奔到床边,伏在床下,一心求死方能得到安慰:“我若不放大枣,也不会如此!”

    “你若死了,更让害我们...的人如意!”处月林夕呜咽着,想向冷清芊抬手,却无半丝力气。

    “少夫人、少主...冷清芊该怎么做才能赎罪?”

    “你没错!乌干将芊儿带回房间,好生安慰!”青玄阙将娘子安稳置下,提起佩剑满目仇恨。“就当没事发生,我要手刃害我妻儿之人!徐医长麻烦照顾夕儿,万不可让她有事!”

    ...

    黑幕降临,行宫内异常平静,青玄阙坐在凉亭独饮闷酒。

    “阙儿怎么在这?徐医长为夕儿把脉,无碍吧?”青木云匆匆行走间碰到儿子,停下询问。

    “父亲...”他起身,拼命遏制心中酸楚。“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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