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处,也算是安心安息。“感恩公主殿下!”

    “你的恩德,上阳卫君来世再报!动手吧!”上阳卫君闭上双眼,等待那刻到来。

    处月林夕想要的东西还未拿到,怎会应允。“父王不愿做末代之君,欲亲自奔赴西南,尊驾亲临向镇南府宣命。我要赶去协助,若现在将你杀了,还真无时间送葬去王陵,本人可不想得个不孝骂名!且在月眠宫等着,若能回来,我便遂你心愿。若是我与父王回不来,处月氏就仅剩一人,就先送我们至王陵,再自行了断谢罪!”

    上阳卫君不解地问:“你是何意?”

    “不是心心念念要为我们收尸吗?等着吧!”

    “夕儿...万不可让你父王去西南,王妹必报上阳杀了他的!”担忧的上阳卫君慌忙嘱咐。“九言,去取兵符!”

    秦九言从密室将木盘托出,交于上阳卫君。“将这八枚杜虎符,交于你父王。”

    处月林夕微微一笑,接过兵符交于陆小歌。“他若要反,一呼百应,怕有符也无大用。试试吧!”

    她转身就要出月眠宫,犹如新生的上阳卫君几经犹豫后,在身后唤道:“夕儿!我在这等你,你若回不来,谁将我送葬王陵?将来又有谁为我们祭祀?”

    这句话多少让处月林夕有丝感动,她停住脚步转过身。“不知尊贵与卑贱,在你心里可被重新定义?真相固然残忍,总比一生困于心牢舒坦。此刻,月眠宫比外头安全!秦九言好好伺候,若是敢再挑一句是非,等我回来,先拔舌头!”

    “奴婢万万不敢!奴婢替后主给您跪下了!”

    秦九言双目噙泪,伏地跪拜。萧之岷亦无比感念,遂向处月林夕献言。“公主殿下,将军对其子武钱时的死怀有嫉恨才会欲动!此事虽不是雲隐门所为,但萧之岷愿赴西南认罪以平息其怒,也算能弥补罪过万一!”

    “萧之岷,你的孩子们皆已认同自己大月身份,那便为他们守住这片土地。”

    “罪臣知晓,上阳我们已然回不去了。”

    “好!那本公主就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带上萧泰与乌雅去西南,将武钱时之死实情告知。”

    “罪臣不明,他不是您...?”

    “我的确令雲隐门诛杀武钱时,但那夜,隐者刚侵入都统府,便被护兵察觉在外院拼杀。正当摆脱纠缠冲入内院时,却从武钱时寝室杀出了拨黑衣人,并将隐者诛杀。等赵计进领兵入府时,黑衣人已越墙而逃。赵计进查验过武钱时的伤,并非隐者所致,反而与门外被诛杀的隐者伤痕一致。这拨人是谁?想必你们应有了答案。”

    “是日芒!”上阳卫君答道。

    “不错!而日芒为何知晓隐者当晚行动?又是谁将这消息给了日芒?这个问题暂且放下。我杀武钱时是因他暴虐不仁,残害人命。但你王兄,为何杀了武钱时,还要将隐者皆数灭口?”

    “留下隐者尸首,嫁祸雲隐门。上阳信觐见时,要求本宫将萧之岷携公主谋反并杀害武钱时之罪昭告天下,再允他将罪犯押至将军府伏诛。”

    “上阳信算盘打得好,如此既能以罪名光明处决公主,又能讨好镇南府,以拉拢将军夫人,为他父亲上台铺路。但不知,日芒中有人并不想让他立功,从中阻拦。传了日芒令,让秦九言在你矛盾之际献言,你才下定决心劫回三人。那么,将军必然不满。”

    “你是说,他是冲本宫而来?”

    “上阳知晓乌雅是假,而西南却不知,再加你王妹吹枕头风,便让一向秉承两边皆不得罪的将军倾倒。他的理由是大月后主包庇公主罪行,天理不容,定向京城讨个公道!大月自相残杀,上阳才可轻松获利。而这波将计就计,怕不是太子所为,而是你那好父亲为之!”

    “真是将本宫利用到一丝不剩,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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