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的人腿不够长,迈不出这月眠宫门槛,本公主差人帮你传令,如何?”

    “大月早就已是半个上阳!本宫被禁消息很快传至上阳,父王定会直取京城!”

    “那敢情好!等上阳来人了,顺便将你的尸首,对了,还有父王的休书,一起带回去!”处月林夕声不大,却字字诛心。

    “你...你们敢!”上阳卫君牙齿咬得铮响。“就不怕大月尸鸿遍野、血流成河?”

    “我就是为复仇而来,你死就好,管那么多作甚?可惜啊!来之前,父王有交代,说死对那毒妇太奢侈,应将你关入别苑,锁在我母亲的房间,直至罪人愧疚,自行了断!再将休书与尸首送回上阳,你说,你父王或者王兄,该将你葬在何方呢?”

    “他果然是在作戏!处月明泾人呢?他为何不来杀了本宫泄恨?他再恨也换不会那贱女人与她孩儿的命!本宫这一生犯的最大的错,就是留下了你这贱种!”恼羞成怒的上阳卫君,不再顾及什么端庄。犹如坊间泼妇般,站在上方指着处月林夕侮辱。

    “自己在我父王心中何其歹毒,居然还幻想往事随风?你上阳卫君犯得最大的错,就是投错了胎,选了个畜生的父亲!”

    “大逆不道!竟敢如此说自己的外公!”

    “外公?呸!”处月林夕毫不掩饰对那老头的唾弃,她指着秦九言问道:“你!接了冕太子令没将真相告诉她吗?还是你的主子上阳信聪慧,知道你们这些个奴才办事不利,特地让我来告知她事实。”

    “秦九言,她在说什么?你竟串通王兄?”

    “奴婢...”上阳卫君的逼问,让秦九言语塞,双目含泪愧疚地望着她。“奴婢并未尊太子意背叛您啊!”

    “她不止是太子的人,还是国君的人,唯独就不是你的人!自认为嫡出长公主,父王的掌上明珠,天之娇女尊贵无比,其实就是个可怜的提线木偶。就连你的嚣张跋扈狠毒阴辣,无不是你那父亲精心培养,你与我母亲一样,是他棋子、是他图谋大月的利器!我母亲虽悲惨,但活得明明白白。”

    “胡说!你这个贱丫头...你们都疯了!”上阳卫君嘶喊着,那原本油亮的发髻已凌乱至垂下屡屡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