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处月明泾仍旧冰冷:“本王厌恶有心机女子!。”

    “王主,奴婢只要能时时伺候在旁,就已感激不尽。万不会再有非分之想,奴婢已无处可去。”

    “父王也需应手之人照料,又对您忠心一片,有馨儿陪伴,女儿也可心安。”处月林夕为她求情,她将馨儿扶起,其实也自己的盘算。“替我照顾好父王!”

    馨儿破涕为笑,向处月林夕不停道谢:“感谢公主殿下!”

    ...

    别苑门口望着车马远去,不得已暂弃京城,对是不对?处月林夕亦没有答案!父王未问只字,全然相信她的抉择。而他的情深义重让人欣慰,但亦增添自己许多不解。

    身后的赵计进提醒:“公主,萧之珉等人已押至月眠宫外。”

    “阳氏怎样?”她抬脚向王宫走去。

    “有秦九言在伺候!早些时候,撤了她身旁侍者,禁于月眠宫时,皆是万般不甘。现在安静多了,不再吵闹。”

    处月林夕不屑冷哼,知不知情皆掩不住她犯下的罪行。偿她一命怕慰藉不了这多冤魂,应让她如复一日愤恨心焦与反思忏悔

    ...

    身穿囚服、铁镣绕脚的萧氏三人,跪在月眠宫门口,不明内情的萧之岷见那大门紧闭,以为上阳卫君依然盛怒,不愿再见。

    “后主啊长公主,萧之珉此生可灭天欺地,也绝不可能背叛与您呐!臣对您的心意日月可鉴,怎会谋反?”

    “灭天欺地?都成了她的阶下囚还不明白?你连我们的母亲也为她灭了,又得到了何好处?”萧泰看他爹那副执迷不悟的模样,就火冒八丈。

    儿子的话将他怔住,哆嗦着问道:“你…你说什么?”他望望一旁面无表情的乌雅,瞬时一切都明白了。“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唆使?我早说过,这个女人会害死萧家!早该杀了你这个贱人啊!”

    乌雅冷笑一声:“自己造的孽,用得着我唆使?我一弱女子,一无武功二无人力,拿何谋反?都是你宝贝儿子想当驸马都尉,为母报仇所为?”

    “乌雅,你个贱人...”听着女人将责任尽数推到自己身上,萧泰急得欲起身,但被护卫强行按住。

    “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招惹了个什么女人?你个蠢货到底做了些什么?”

    “爹,孩儿只是想,但什么都未做啊?”

    “事到如今,还嘴硬吗?”

    几人争执间,却瞥见不远处白裙下面的绣花鞋,顺着向上望去,白衣女子身披纱绣斗篷,背对皎洁的满月,气质如兰尤然婷立。

    处月林夕望着月眠宫的牌匾,悠悠道:“月眠梦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