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俩第一次分离这许久!”不在正式场合下,乌干一如从前般与青玄阙说笑。
“别说你乌干不念!”
“念啊!可芊儿能跑能跳,至少不让我挂念。”
青玄阙停了脚步,转身正视着乌干,严厉无比。“说!”
意识到嘴瓢的乌干,不再嬉皮笑脸,满是愧疚如实报来。“少主别急!少夫人只是皮外伤,我来时已可下床,还有…”
怪不得前几回信使说没有见到她,今日才见她坐与回廊。青玄阙没好气地,瞪眼那欲说还休的乌干:“还不全招?”
“我不能说啊!说了,恐十头牛都拉不住少主。林夕该不知多怨我!”乌干一脸纠结。
“你以为此刻能拦住吗?待我回来,去扫街道!”
“我说我说!”乌干自己个爬起,忙去追那心急离去的人。“少夫人有喜了!”
乌干的话让青玄阙虽有惊喜,但更多后怕,父亲不仅不阻还带她去冒险。更联合众人,欺瞒自己!“守住曲江!不得任何闪失!”
“乌干得令,少主一路小心!”
透过人群,远远望着青玄阙领人匆忙离去,祖冬儿万般不解,遂下了城墙返回府衙。
“父亲,方才看到将青军领人急切返回营中,莫不是将有敌来犯?”
“冬儿在这看着,为父去军营一趟,若有敌情好提前准备!”祖大川吩咐完女儿,便去了军营。
...
“夕儿怎么来了?休要乱跑,赶快回屋给我好生躺着。”青木云见处月林夕跨进中堂门槛,赶忙起身往回赶。
“再躺就成废了!干嘛?不欢迎啊?”她不顾逐客令,寻到最近的大椅侧坐。
“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莫要再任性。万一有个闪失,老爹怎跟列祖列宗交代?”
“哦...祖宗们,若是有何闪失就怪罪您家媳妇,莫怪罪爹爹!”
“呸呸...这孩子竟胡说!”青木云斥责。
“爹爹身体没事了吧?”
“别提了!你那什么毒可是害苦了老爹,奇痒难忍,不如刀割!”想起那滋味,他又将眉头皱起。
“那是鱼尾草粉!它顺毛孔入毛细血管引起轻微过敏瘙痒,真正难受的是,吸入的花粉,会进入中枢系统,引起中毒并致幻。简单来说,你并不痒,是被你大脑所欺骗,才会抓挠不止。薄荷汁虽可缓解,但毒散尽才方止。”
“下次莫要此法救我!”
“呸呸...这老头竟胡说!”处月林夕学着青木云之态斥责。
青木云笑问:“寻你爹何事?”
“替夕儿跑个腿呗?”
“你不说我也会去,只怕你师公不肯。”
“他老人家舍不得,去远游也可,总之待在山上危险。”
“嗯!夕儿...”
青木云下句还未出口,门口已立了道身影,虽背着阳光看不清面容,可那熟悉的身躯让堂内二人惊讶。
“阙儿?”“玄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