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芒?”处月林夕望向身旁的男人。

    “与雲隐门相似,但比其更甚,为上阳太子所领。”

    “昨夜来扰的是日芒?”

    “嗯!是一家丁将地形图透出,已被赶出青府。”青玄阙如实相告。

    “叔父,南儿想,来扰应是警告,若是另有目的,怕是不好对付!”

    “据儿子得知,付文忠与上阳信的女护卫有过短暂接触,应是报了当下形式。雲隐门隐者整日扰他不得安生,求助城主尹,李庆却拒不派兵。应是心急如焚,才请上阳太子相助。付文忠早就与冕太子勾连,将大月一举一动皆报与他,包括月眠宫动向。”

    “玄阙,这么说来,那位太子与月眠宫不是一伙儿?”处月林夕追问。

    “说是也不是!冕太子已坐了二十几年太子位,怕是腻了!好不容易等到国君日落西山,却又有了神器下落。他当然着急,若是老子长生,自己还有何指望?上阳国风当真是另类的父慈子孝。”

    “于己不正,必害子辈,果然没错!”陆南感叹。

    “哥哥,那上阳信呢?”

    “不敢猜!还是歌儿自己去寻答案!”

    “你怎么跟小嫂子说得一样啊?”

    陆南听得妹妹话语,心中一暖。继续说道:“此次冕太子并非是为付文忠出头,而是知晓月眠宫棋差一招,警告我方勿要妄动!若想趁机上位,他们已做好了应对!”

    “上阳国君求生心切,不甘寿终正寝,只顾神器而放大月不取。相必太子已失耐心,派儿子提前来大月做准备。可太子比他爹更贪心,不仅取大月还要神器!”

    “玄阙是说,太子要在大封时,发动政变?”

    “若是有这个可能,我猜他们会先在上阳逼国君退位,太子继为新君。大月大封当日再当众诛杀假公主,致使民众绝望,趁机逼迫胁迫月眠宫扶上阳信上位。”

    “玄阙所推理的,正与陆南一般。等尘埃落定,回过头来再收拾咱们。”

    “夕儿的计策已然奏效,月眠宫阳氏每当子夜便去别苑,朝臣与民众皆知帝后关系空前和睦。月眠宫俯首是上阳不愿看到的,若是再不插手,若是被王主解了困,我方赢得先机,上阳便失了大月。”

    “那冕太子就笃定咱们会眼睁睁看他窃取大月吗?”

    “是告诉咱们,若是不妥协,他将不惜天下大乱。”

    “看来,咱们不能再等了!”青木云的脸上浮上愁云。

    “爹爹说的对!希岸剧场的精忠报国大戏已开啰,打铁需趁热!”处月林夕若有所思。

    ...

    入夜后的桃园虫鸣此起彼伏,姑娘们焦急地站在大门外等待。青玄阙携处月林夕等人驾马而至。

    “少夫人,芊儿姐姐她们还未回来。”小鱼焦急地报道。

    “阿立哥哥会保护芊儿的,此刻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小鱼,你带她们去睡吧,马上会有客人前来。”

    “是!乌干哥哥在小院。”

    “知道了,去吧!”

    一伙人进入园中小院儿,姑娘们将这方遮风挡雨之地,布置的甚是温馨。

    “空气真好!小嫂子,你看妹妹们的手好巧啊!”陆小歌欣赏着精致的绣花珠帘。

    “歌儿定是与我一样,拿不动那绣花针。”

    夜间微凉,青玄阙贴心地为处月林夕裹上披风,帮她系好。“拿那绣花针做甚?扎到自己。”

    “我敢说,玄阙哥哥是这世间唯一的好男人!”陆小歌一脸羡慕。

    “陆小歌你这话说的,你怎知我不是体贴入微、疼爱娘子的好男人?”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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