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

    “我像跟你玩笑吗?有那功夫咱们睡大觉去了!开个价吧?”

    “那不行啊!采摘桃叶有损桃树灵气,影响来年收成,不卖!”

    “老板娘做生意怎么不知变通呢?你就按那桃儿的价钱卖,不就可补了收成吗?给我摘上百框。但可有一点儿,不仅差人给送去,还得去在那儿帮忙!”

    “啊?成!真是遇到个大善人!您老等着,我亲自给您送去。姑娘们,采桃叶儿喽...”她一脸惊喜地吩咐园中姑娘。

    ...

    一副魁梧身形却面容清秀俊朗的男子,新奇的左右观望,行在熙攘的大街。身后若干守卫随行,为首女子手持佩剑装束利落,左右伺候。

    “王孙...”

    “唉?”

    二十出头的上阳信转头挑眉,守卫首领韵笛俯身认错。

    “杨公子,长公主正等您入宫。”

    “本公子好不容易出来,怎可再住进那无趣之地。差人禀告姑母,就说本公子先玩耍几日再去跟姑母请安。”

    “是!公子。可太...老爷安排的事?”

    “哎呀,知晓了!”上阳信一脸不耐烦。“长途跋涉,也得容本公子休整二日。这青月城气候适宜、气派繁荣,民众生活更为精致。再看看咱们玉阳城风沙漫天,白日炙热夜间寒冷,真不是人住的地儿。”

    “大月国山多水丰,京城又有霁月渊水气调节,空气湿润较为养人。”

    “祖先眼力不佳,子孙无福啊!”

    手把纸扇的上阳信,潇洒一甩,不巧却撞上了陆小歌,跌碎了她手中那对儿可爱的糖兔。

    “将我的糖兔撞没了,你赔!”她气鼓鼓地上前理论。

    护主的韵笛与守卫赶紧挡在了上阳信前头,陆小歌看那个个面色冰冷,更加气恼。

    “哎!你们这是仗势欺人还是以多欺少?后面那大高个儿,还是不是男人?不赔糖兔,连句道歉都没吗?”

    “速速离去,莫要纠缠!”韵笛淡淡说道。

    “让那家伙赔我糖兔或道个歉,本姑娘立马就走!”陆小歌双手叉腰,不依不饶。

    “你...”

    被挡在后面的上阳信亦是十分气恼,这群家伙完全当自己瓷娃娃。

    “都给本公子让开!”

    挡了视线的闲杂人等散去,映入上阳信眼帘的,是约莫十八九岁的姑娘,只见她生的玲珑剔透,粉嫩水润。若不是此刻噘嘴鼓腮正在气恼,笑起来定是异常可爱,与上阳女子的粗狂完全不同,他不禁看得入神。

    “看什么看?看你也算是仪表堂堂的公子,怎会如此无礼?赔本姑娘糖兔,便放你走。”

    “是我的错,向姑娘赔礼。韵笛,去买二十糖人赔与姑娘。”上阳信略带腼腆的笑容,赔礼道。

    “等等,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下次莫要欺负弱小,本姑娘才不稀罕你二十糖人!”

    达了目的的人儿转身离去,不舍的上阳信竟大步跟了上去。

    “我叫杨信,姑娘怎么称呼?”

    “为什么要告知与你?”她没好气地回道,素日最厌恶这等欺人的富家子弟。

    跟在后头的守卫很是不解,这丫头凶巴巴的,王孙竟还一副巴结讨好。

    “知道姑娘叫什么,日后好寻你!”他如实回答。

    这话在陆小歌听来,分明就是日后好寻仇!她猛地停了脚步,恼怒地与他面面相对。不过,却在四目相对间,一对儿朝气青年皆红了脸颊。“要寻仇...你可占不到便宜!”话是狠话,但那气势明显变弱。

    “寻仇?”上阳信摸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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