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正的贪欲犹如毒蛇,害人害己。过了今晚,他们怕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去守住谎言。”

    “箫之珉那个老狐狸若是知晓,准气吐血。”青木云笑道。

    “爹爹说得对!从萧起死的那刻,萧家气数已尽。玄阙,说说有关啸威营的情报。”

    “武钱时仗着父亲是镇国将军,残暴不仁又贪财色。中层往上谄媚贪腐成风,欺压营兵克扣粮饷,下层早已叫苦连天。武顺才更是通敌卖国,早成了上阳的坐上宾,坐守西南边陲,吃两国军饷。”

    “武顺才有无其他儿女?”

    “他在西南妻妾成群,儿女众多。”

    “独留武钱时京城任职,定是被镇国将军当做人质,压在月眠宫眼皮底下。可为何阳氏又会将京城的生死符交于了他呢?就不怕他们父子联合,一门独大?“她很是不解,阳氏若真有这么蠢,也不会走到今日。

    “老爹来告诉你,这个武钱时,论起来还与你是亲戚。他的母亲也是上阳国君的女儿,被上阳送至镇国将军府生下了他。故,月眠宫阳氏是他母亲同胞姐姐,是他嫡亲的姨母。”

    “我真好奇!冷血的人,还会在乎亲情吗?有其父必有其子,不除了这个畜生,还不知要多少祸害多少人!”亲戚二字让处月林夕恨恨,上阳老头还是自己的外公呢!母亲与她的孩儿们,对他说如草芥般不值一提吧?

    “左翼长赵计进,倒是唯一清正之人,奈何在武钱时手下,敢怒不敢言。只得疲于周旋为城外将士争取福利,可用!他的父亲赵永,想必父亲也认识。”

    “哦...想起来了!当年赵大人与为父同朝为官,是位刚正不阿的言官。可惜啊!大月朝堂只留得下那些惯会附和的庸臣。因坚决反对向上阳进贡一事,被罢了官。多年未见,要去会会老友喽!”

    “就劳烦爹爹了!玄阙,那将军孙书遥呢?”处月林夕说道。

    “与武钱时一丘之貉!不过,他老人家不爱美色,喜圈地集粮。闹得曲江百姓失地尽粮,吃穿难保纷纷离乡逃难。而他军营粮仓,每年仅腐败粮食够几个寨一年的口粮。”

    “定是个饿死鬼投胎!恶人当道,好人被欺,阳氏不仅恶毒还耳聋眼瞎。”

    “更离谱的是,阳氏上位多年时局已稳并无战事,又因百姓逃离无人耕种,近几年他竟下令士兵就地卸甲归田。”

    “为父还听说,这个孙书遥视粮如命,守着粮山却舍不得士兵吃饱。真真是草包一个!”

    “啊?这不是神经病嘛!”

    “阙儿,说说你们接下来的计划!”青木云问。

    “是!父亲。比起武官,文官更为玲珑难握。萧之珉不日就要上任礼部中郎,对他来说不论官位大小,只要进了朝堂有阳氏撑腰,在威逼利诱下,付文忠仍不可与之抗衡。经我们多次挑拨,萧泰仅派了几名杀手,就将付文忠吓破了胆,未再有动作。”

    “胆这么小,官欲还那么高,当真是无用!看来还是需咱们出马,保他付文忠首辅之权。但是,爹爹除了赵永老爷子,您还要多多看望苏起。”处月林夕拜托青木云。

    “交给为父!夕儿打算怎么做?”

    “我曾经在北面看到一片密集桃园,玄阙去帮夕儿买下!”

    “桃园?”

    “不会不舍得吧?”

    “青府与轩霓的钱财,在成亲之日,不就交与夕儿随意支配了吗?想买什么让阿立去账房取就是!”青玄阙微微一笑。

    “哦...买买买!”

    她压根儿就忘了自己也是妥妥的土豪一枚,青玄阙望着那人儿傻笑,遂催促:“然后呢?”

    “爹爹,青府往后怕要成了众目之焦,因为夕儿不愿再躲藏,处月林夕要堂堂正正的,行在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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