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指,遂装傻楞的打起了马虎眼。
“恕木云忙于生计,对朝廷之事甚少关心,不知大月是哪位大人被尊了国师?”
“哈哈...大月国师之位已空缺多年!老夫说的是老国师,千一道人。那时老夫在王主前当差,常见你二人同来同往,想必是情谊深厚。老国师归隐多年,一直未能再见,木云兄定帮老夫给老人家带个好!”
“时隔多年,若不是大人提及木云还真未曾想起!哎...当年与老国师一别,也有近二十年吧!此后便音信全无,想来那时老人家就年愈古稀,不知如今是否还健在?”
“那...”
正当苏起继续追问之际,青玄阙前来敬酒,打断了他的话语。
“苏伯伯,父亲,玄阙向二位长辈敬酒。”
“好孩子!”轻噬酒杯的苏起,向新郎官说道:“贤侄啊!别把新娘子藏着,请出来让伯伯也瞧瞧!当真是好奇,是何样的仙女儿,才能配得上咱们玄阙的才俊呐?哈哈...”
“内人平常女子,没见过世面,怕让您见笑!”
“唉...贤侄莫要谦虚!”
望着不罢休的苏起,青木云向儿子使了个眼神。
“阙儿,苏伯伯是为你们前来,理应让夕儿向大人敬杯水酒。”
“是!苏伯伯,稍等!”
…
“你是进了青府,那希岸阁怎么办?”
金风露是无比后悔,不该放走了陈梦。
“不是给你们排了五天的戏?按计划进行。先免费送金风露个好消息,萧家二子死了!”
“是吗?太好了!我这些年的怨恨,总算是可解一二。”
咬牙切齿的金风露,如愿冷笑,让冷清芊十分不解。自己打小跟着金风露,总是见她笑迎八方客,未见得罪过谁。
“妈妈和萧家有仇吗?”
“对!血海深仇!”金风露,目光转冷。
“我怎么不知?未见过...”
“芊儿,此事你别管!顾好自己就成。”
被金风露打断的冷清芊,狐疑地望着这个女人,儿时模糊的记忆浮上脑海。
“金姐,萧泰有无再去希岸阁?”处月林夕问道。
“天天儿准时准点儿,得了个金章,就兴奋地不得了!”
“呵呵...掌柜的,若想大仇得报,此人尤为关键!接下来才是费力劳神的时候!就怕你...”
“怕啥?金风露活着就为等这一天!”
“听我说完,再下定论!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砸钱!死命的砸钱!”
“咱商榷商榷!有没有别的法?”
不出处月林夕所料,视钱如命的金风露,听要下本儿,瞬间收了方才的气势。
“不愧是千两金,果然是提钱就完蛋!”
“金姐是这么想的,你看萧泰家产数万,就算把我那点银钱统统给了去,怕人家也看不上眼!”
“他是不缺钱,但他好胜、要荣誉和尊重!懂吗?金风露,你打算将来带着遗憾,抱着银钱向西去吗?”
“行行...同意!钱财身外之物。”牙缝里蹦出来的话语,让金风露心似滴血。
“这就对了嘛!放心...不会让你一人承担!你们只管可劲造儿,我夫君可有的是钱!”
“哎呦...有梦梦这句话,咱们可就甩开膀子干啦!”
“切~瞅那守财样!来...统统附耳过来,接下来...”
...
“夕儿,都在啊!”青玄阙进了房,向几人打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