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揣测处月林夕的用意。

    “都起来吧!”处月林夕起身下殿,紧握义妹双手。“上阳国君一片赤诚,大月该予以回报。特将王妹嫁与上阳国君,两国联姻永结之好!月宁,你可愿意?”

    “臣妹谨遵王姐之命!”陆小歌坚毅回答。

    “嗯!”轻拍她的手背,处月林夕淳淳教导。“月宁,在上阳国上至国君下至万民眼中,你不再是陆小歌,而是月氏公主。你的言行、荣辱,甚至是地位,都与母国相连。一定替本王转告上阳信,有朝一日,孤的王妹若在他王宫犯了错,是杀是罚需送回我大月,由孤做主。今日大月将好生生的月宁公主交予他,若他有辱守护之诺,便是自毁两国安宁!”

    “王姐!”不顾朝堂礼法,月宁拥住处月林夕,她的字字句句,皆是对自己未来的思虑。“妹妹记下了!”

    “小嫂子愿你在异乡顺遂!”将一瓷瓶入她手中,伏在她耳边叮嘱:“莫指望男人可为你做主,更莫全然相信自己所见所闻。歌儿,爱意藏一半,信任仅三分,让他相信你的良善与钟爱就好!上阳信对你再宠爱,万不可逾越规矩,想要对你死心塌地,那只有将他最在意的东西,牢牢攥在自己手中!希望歌儿,明白此意!”

    “歌儿明白!谨记小嫂子字字教诲,永不敢忘!”

    “王姐就不送你了!”背过身的处月林夕,艰难地抑止泪水,顾及为王之尊,吩咐道:“陆南帮月莹送月宁出城,再由乌干领兵,一路将公主与国君安全送至上阳!”

    “诺!”

    “月宁拜别月王,拜别王姐!”对着那背影,她一跪三叩行下大礼,泪洒幽兰殿。“月宁身在异国诚心祈福,愿母国与我主,盛世安康!”

    ...

    散朝后,众臣开始各自忙碌,幽兰殿上恢复静谧。阿立刚自布庄取来特别定制的裘皮披风。恭敬地交予青玄阙。“少主!”

    “嗯!”他接过裘衣,问道伏案用功的女子:“冷吗?”

    “今日怎么那么冷啊?手都僵了!”扔下毛笔,她起身走向窗边。“玄阙,是不是要下雪了?”

    微笑着走近抱着臂膀的女子,为她披上长至脚踝的裘衣,阻隔刺骨寒气。那通身雪亮的狐裘,皮毛根根颤闪无一根杂色,生动贵气,一看便是倾心极品之作。但奈何处月林夕只管温暖,并未在意所穿是何物,只是呆呆望着天空,期待着雪花飘落。

    “天色灰暗,突变冷冽,貌似有雪!”拗过那身子为她系好丝带,青玄阙不悦抱怨:“这究竟是个何样女子?寻常女子得了这等裘衣,兴许立马感动的以身相许!”

    “啊?”低头向身上望,才觉男人说得并不夸张。对上那双眸子,不好意思回:“对不起啊夫君!你知道你娘子除了吃饭睡觉,其他不太在意!不过,这件裘衣让夕儿很感动,谢谢相公!”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奉上一吻,甜蜜地依靠在他怀中。

    “如此这般,与夕儿时时不分,想抱便抱,为夫觉得很满足!”拥紧她,青玄阙回柔情一吻,轻责:“夕儿差些食言映雪同骑之约!”

    “映雪相互依偎,静闻雪落无痕!”她悠悠念道:“只要夕儿活着,又怎会忘?”

    “医长在桃园为你请脉,为何不告知为夫?”双手探向女人小腹,他轻柔爱抚。“可否告诉为夫,夕儿心中所想?”

    “只是不敢确信!”她满脸幸福微微垂首。

    “爹娘知晓定会欣喜万分!”

    “玄阙,是否还未寻到哥哥的踪迹?”

    “先前寻到些踪迹,但线索被人为清除,以致屡次中断,如泥牛入海,难以找寻。”

    “哥哥为何避夕儿如祸?”处月林夕淡淡问。

    “若是玄阙,许也会如此!”他明理劝解:“夕儿,岳父一脉,虽入族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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