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夕儿会对夫君厌倦?!”向前几步,他霸道的说:“那更得盯紧!”

    “我求求你放过我!”处月林夕求饶:“我不盯你,你也莫盯我,夫妻之间要信任!”

    “随夕儿如何说,此事就这么定了!”

    那男人油盐不进,甚至开始忙活起来,又是整理桌案,又是翻腾着各类文书,一副尽快熟悉业务之态。

    “什么定了?对!”她得意笑着:“我可令让他们不准你进来!”

    “你敢?那就别想出青府!”他不以为然回着,又端来茶水。“不是渴了吗?喝口水!”

    “青玄阙,你怎么能这么放纵自己呢?”她抢过茶盏,放在桌案。“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经商我上班,晚上回府等夫君回家?你愿意何时来查验都可,就是不能伺候左右!”

    “经商,只需收账就好,不耽误旁事!”单手搂她入怀,威胁道:“伺候娘子,是夫君荣幸,不觉见不得人。若是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在街头流连,再交上几个狐朋狗友,就不怕为夫学坏吗?”

    “学坏?”她狐疑望着他:“吃喝嫖赌?”

    “自己的夫君不了解吗?”郑重其事的点点头。“你夫君可是月城出了名的仪表堂堂,吃喝赌是小事,寻芳猎艳不一定,就怕有美人投怀送抱,可能会引起为夫的好奇!”

    “青玄阙!”她不满地捶打。“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捉住那小手,怜爱亲吻,面容浮上坏笑,摇着头道:“不知别家姑娘的柔荑,是否如夕儿般香甜?”

    “放开我!大色狼!”她气恼地推开。

    “怎样?”越圈越紧,他柔柔问道:“你的夫君,你是管与不管?盯与不盯?”

    “大赖皮!”处月林夕知晓他是故意,只是自己不愿这么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别人眼中倒成了她的附属,被悠悠之口说三道四。“我有芊儿与阿立,再过几日,清儿也会回来。你可以稷亲王在这陪伴,不可说什么侍候不侍候的,该是夕儿侍候你才对!”

    “从前,为夫怕妻子成了天下之主,我这男儿无法自处,被人议论。现在我倒觉得,这幽兰殿倒像个牢笼,将我的夕儿圈住,看你每日劳碌,为夫怎忍心独自清闲?”他说出心中所想。

    “夫君你放心,夕儿永远是你的,不会改变!”处月林夕笑言。

    “嗯!这还真让夫君,放不下心!”

    “讨厌!”她娇嗔:“上阳信与歌儿的事,让我烦恼不知该如何?”

    “此事交予夫君。”笑着安慰怀中女子,为她拦下愁事:“小丫头倔强,看来只有委屈上阳信了!”

    “你想怎么做?”

    “将计就计,来场苦肉计!”

    望着那神神秘密的神情,处月林夕很是好笑。那曾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老公,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