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告之。“劳卫仁!”

    “是王主!”劳卫仁叹息着摇头。“太王请节哀!火势凶猛,众人施救无果,夫人们...夫人们与王嗣,去了!”

    “不...上天为何如此待我!”处月明泾捶胸痛哭。“咳咳...”

    “为何会走火啊?父王!”处月林夕悲痛万分。

    “都怨馨儿!”处月明泾痛哭地蹬腾双足。“她说天冷食热锅适宜,御膳房便将宴席改为十鼎热锅。食至一半,香儿她们闻乐起舞助兴,许是饮酒醉意,站立不稳踢翻了热锅啊...炭火顺着织毯燃起...啊...”

    “父王您这样要夕儿该如何?”她心疼地趴在泣不成声的处月明泾胸膛安慰。“您要保重啊!”

    “太王节哀啊!保重身体要紧,您还有王主啊!”王莫之劝道。

    “夕儿...父王仅有你了!”

    寝殿内哭泣声一片,众大臣皆为那对苦命的父女揪心,也为普天同庆之时发生的惨事惋惜。

    ...

    青府

    折腾大半夜,安排好善后事宜,夫妻二人才回至家中。青玄阙洗漱过后回房,并未见到那女子。便急忙披了外衣,又取了披风出门找寻。至中堂寻人未果,又惊起了父母,着急的三人寻遍府上,终于在花园凉亭,见到了正伴寒风独自饮醉的女子。

    “夕儿!”陈紫玉慌忙为身着单薄的她裹上披风,责怪道:“那么冷,感冒了怎么办?”

    “老妈,老妈!”扎入她的怀中,像个闯祸的孩子。“我杀人了,我怎么会杀人呢?为什么要这样啊?老妈,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大小十几条人命,在那个世界是不是要枪毙十回?”

    “这里是大月,不是那个世界!”陈紫玉斥责着醉语的她。“孩子,老妈知道你心里有压力。你现在是王,将来或许还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你不是为了自己!”

    “血统纯正,真的那么重要吗?”她醉眼朦胧地望着陈紫玉。

    “你师公怎么说的?神兽只有在处月氏手中,才可发挥神力!若是神兽落在外族手中,万一某天水患肆虐,如何镇守?那死的人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