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物!”连东来取出那只弓形钗讲述:“后来,她满怀期待,成为了月王的试婚妾。却发现已继位为王的男子,并非当初钟爱的太子,而当时她已暗结珠胎,不知该如何!幸运的是,月王并未为难他们,反而助她秘密生下孩儿后交与父亲养在宫外。后又建造别苑,瞒着所有人,成全了一对苦命眷侣。”

    “如此荒唐的故事,你们觉得我会信吗?”

    “老夫伺候大王子与兰夫人多年,是见证了始末的人。”连午信誓旦旦。“在世人眼中,您母亲是月王的兰夫人,实际是大王子之妻。”

    “既然我母亲与月王并无夫妻之实,他为何流连别苑不愿入宫与上阳卫君圆房,而招致嫉恨?”他是母亲的孩子,自己又是谁?“你呢?你就是被月王送出宫的孩儿?”

    “这一切都是月王的阴谋!”连东来浮上愤恨。“他利用父亲所领的天狼道铲除在月阳氏,又利用母亲护子心切,与阳族反目,同上阳卫君对抗。当即将功成之际,便露出他卑劣面目,他不仅视父亲为威胁,又怕母亲在别苑所生下的两个孩儿夺他江山,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阳氏阴谋之下。”

    “这倒像他所为!”心中像似压着千金巨石,她微微含胸,不知该信哪个版本。

    “而后他将母亲软禁别苑,诬陷父亲谋逆,又列出名录,令付文忠与青木云依照名单,血洗天狼道。”连东来双拳紧握,恨毒了那人。“那夜,父亲在月王逼迫下,为救出别苑中的母亲,确实欲诛杀月王。”

    “你是母亲所生的第一个孩儿?”

    “是!父亲最终惜败月城,被青木云斩杀在月城街头。但青木云良心未泯,私自放我与奶娘出城。当时奶娘亦有一子,与我同岁,便是管楼。连午怕月王察觉斩草除根,便与奶娘定下交换身份的计策,将他们母子安顿在四风镇,偷偷又将我带回月城抚养。”

    “我呢?”处月林夕愤怒吼叫。“我又是谁?”

    “父亲死后,母亲发现自己再次有孕。”他晃着女子肩膀,双目含泪:“你的父亲是处月明伦,是我一母同胞亲妹妹!”

    “胡说!我不信!”捂住耳朵她几近崩溃。“我不是处月明泾骨肉,他又为何独独肯放过我?还从上阳卫君手中救下相托他人?”

    “因他低估了阳族!”他放开那女子,回道:“父亲与天狼被灭后,阳族没了忌惮,上阳卫君一党再次崛起,不明内情的上阳卫君,将他与母亲同囚别苑。所以,他才不得不编织谎言欺骗世人,再因你是女儿身,既使他日回还,亦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我问过上阳卫君,为何她不知晓月王有长兄?”她拼命找寻故事疏漏,急切反驳。

    “不止她不知,大部分朝臣都不知!”连午回道:“大王子是先王少时在宫外与民女所生,当作宫中秘事被圈养在后宫,不曾公开。却因祸得福,躲过后宫纷争毒害。正因无权无靠,才能被月王所信任,加以利用。”

    听完故事,她久久不语,思绪乱成团麻。抹却惊慌失措的泪水,她挺起腰身,淡然一笑向连东来说:“一个上阳卫兰,在不同人口中却是不同故事,这就是我不愿探寻的理由!”

    “你可以不信!”连东来微怒:“但,这是事实!”

    “好,那你告诉我母亲如何死的?”

    “生你时,被处月明泾灌下青凝散,血崩而亡。”

    “若你说得是真,为何现在才来寻我?”她愤恨反问,若是早知真相,也许自己不会经受磨难。“我难时你为何不出现?是我现在有能力助你复仇了吗?”

    连东来愧疚万分,自责道:“你觉得哥哥无能也罢,怯懦也罢!像你所说,不管我们做什么,逝去的人不可复生。我想父母并非希望儿女活在仇恨中。”

    “那你为何又要告诉我这些?”她颇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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