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张绝美的脸庞温柔一笑,望着眼前的男人说道:“儿子像爹!阙儿出轨,莫不是受了你的影响?夫君是否亦是如此?”

    “啊?”眼看要引火烧身,青木云慌忙搂住不讲道理的女子,向阿立说道:“阿立,你去睡吧!”

    “哦!”阿立摸着脑壳呆呆离去。

    “你说啊?是不是你带坏了儿子?”陈紫玉不依不饶,却转眼间悲从中来,双目含泪。“紫玉不会怪你,是我连累了你!”

    拂去那泪水,青木云泛起笑意,将她楼入怀中。“木云从未,师父可证明!本以为今生会孤独老去,上天不忍将爱人还与了夫君。”

    “真的?”在她怀中哭成泪人。

    “阙儿对夕儿,如同木云对你,怎会移情?他若如此,夫君定也不饶!”

    从青丝等到中年,二十几载日月轮转,他们不曾改变。在寒夜中深情相拥,彷佛良辰从未错过,更加珍惜重逢后的每时每秒。

    ...

    沐浴过后,处月林夕墨丝般的长发垂于双颊,又披散在白色丝质薄裙上,犹如仙子般脱尘。望着手中仅剩下一只的银缕珠钗,她心疼不已,又不死心地在梳妆柜前四处翻找。“丢在了哪呢?”

    房门吱呀而开,青玄阙不解地走向镜前忙碌的女子:“寻什么呢?”

    “寻凶器,想守寡!”她没好气回道。

    自背后环住女子,在她头顶轻轻一吻,鼻尖埋入那秀发,深嗅她的幽香。微笑怨责:“谋杀亲夫,狠毒女子!”

    “是你背叛婚约!”

    “如何背叛?夕儿可是见到我与女子纠缠?还是有女子寻上了门?”

    “我...是你自己说的!”她不满嘟唇。

    “确定是为夫说的?还是夕儿猜的?”拗过她的身子,他低头凝望着不知错的女子,指尖轻点那挺翘的鼻尖。“自行猜度、对夫君生疑,有悖夫妻信任,三错!遇事不坦诚相告,独自苦思,有违夫妻同心之诺,四错!罔顾夫君情深,罗织罪名,错上加错!五错...”

    “行了行了!”心虚地垂首,才知自己有多么不可理喻。此刻的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愧疚低喃:“我认错!”

    狠心从胸堂揪出那不好意思的人儿,勾起下巴与自己相对,他又问道:“何叫举案齐眉?与玄阙之间需要隐瞒吗?你所想所思,我岂能不知?还是打心底就不信你的玄阙?”

    一连串的发问让她语塞,不敢面对他的双眼眸,垂下眼帘娇嗔:“若再问...我只能羞愧的以死谢罪了!”

    “月莹军之病,为夫早就知晓!先有武顺才百万军强压,后又有王主与你之事,并不能及时治祸。临敌惩将,并不合时宜,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正好趁此时机,可好好治理。”他柔情的脸庞,闪过一道寒光:“那李及竟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定不会饶过他。”

    哎...与他想比,真是自惭形愧。只能诚意致谦。“对不起,玄阙!今日之事,是夕儿不对!我只是很痛心,一时转念不及!他们个个痛恨阳氏,为何最后还要成为自己痛恨的人?如此以往,会害青府遭世人唾骂!”

    “信我吗?”

    “当然信你!”

    “为夫定能处理得当,莫要烦心。”

    “嗯!”她轻轻颔首,心思又回到方才。“母亲的珠钗丢了一只,不知有没丢在道而楼?”

    “为夫不管夕儿要去哪,需阿立随护左右。这般麻烦的女子,若丢了,世上难寻第二!”

    他的调侃,让她更加自责。“不如麻烦丢了,寻个听话温柔的相伴。”

    “夫君对别的女子没兴趣,唯独钟爱麻烦的女子。”执起小手,置于自己的脸庞摩挲,他眼中爱意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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