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腐献媚,欺上瞒下自然而然。”

    “道理月莹都明白!”她坦言回道:“可为国该为,于家却不忍!”

    “说句大不敬的话,王主虽行事决绝,站在为王立场却非皆错。阳氏为何可在大月纵横多年?一个权字可概括!就算殿下日夜忙碌批阅,看到的不过是鸡毛蒜皮与天下太平。空有忧国忧民之心,却无法掌控天下!”

    “月莹相信青玄阙,相信青府!”处月林夕目光坚毅。

    “您信,天下人未必会信。更重要的是,就连月莹军中,多得是人不信!”劳卫仁说出问题所在。“有人为谄媚拍马,有人为了私欲,更甚者,扯青府大旗行叛乱之事。若不及时惩治,不仅青府的护国之功泯灭,更会背上骂名,迎来灾难。”

    “大人说到了月莹心坎!”深深叹口气,她什么都知晓,而问题就在于该如何让青府理解,让他明白。若为此事夫妻反目,双亲怨责,自己又该如何?“但,对青府不公。”

    “臣相信驸马定能为妻所虑,为大局着想!”劳为仁劝道:“而此事,殿下应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将祸患斩与初始。否则,时日一长,军中一旦有变,那些骄兵悍将必定不甘不服,打着青家旗号揭竿而起,青府危矣!”

    “你的意思,月莹明白了!”轻柔太阳穴缓解头部的隐隐作痛,紧闭双目令道:“退下返家吧!”

    “臣告退!”

    待劳卫仁退去后,幽兰殿仅剩她一人。缀了口茶水,强迫自己暂且放下思索,执起公务继续批阅。不知过了多久,苑外侍卫来报。“殿下,大元帅来了。”

    “请他进来!”并未抬首,她依旧伏案。

    侍卫引青玄阙入了殿,他望眼那看似忙碌的女子,躬身行礼:“青玄阙拜见殿下!”

    “你们下去吧!”清退左右侍卫,温柔一笑她站起问道:“元帅是来接娘子下班吗?”

    可那男子谨守君臣之礼,面容更是严肃,一副公事公办之态。抱拳回:“回殿下,臣是为公而来!”他稍作停顿,又似乎带着嘲讽说:“抱歉,让殿下久等了!”

    “月莹是在等你!”听着那人的阴阳话语,她没有否认,垂下眼帘悠然坐下,语气出奇地柔弱:“但却是与元帅相反,月莹等得是接娘子下班的夫君。”

    示弱并未让他心起波澜,依旧不近人情,仿似那女子与他毫无瓜葛。“殿下勇猛,出门不喜带护卫,自然可独自返家!”

    “那请元帅告诉月莹,若是一个女子不带护卫便出不了门,那将是何样的国家?”那嘲讽惹恼了处月林夕,他竟不问根本,像似被人欺霸倒成了她之错。“京城已是如此,其他地方,月莹很难想象!”

    “殿下非寻常女子,天下再安,臣以为,您都不该以身试险!”青玄阙回道:“至于月莹军之事,是臣治军不严难辞其咎,请长公主依例责罚!”

    收了怒气,她竟无话反驳,语重心长回:“责罚无用!元帅,月莹军病了,拖延不医,便是末路。”

    “月莹军从上至下有病则医,无病引以为戒。”抬眼望了眼那心事重重的女子,他语气转柔:“请殿下放心,臣定给臣民一个交代!”

    “元帅这么说,倒让月莹愧疚!”她整整衣衫站起,说道:“这么晚了,月莹该下班了!请元帅返家吧!”

    “臣告退!”

    望着那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处月林夕有些怔愣,好嘛!他当真只为公而来!她气恼地独自在殿内跺脚,心中骂他千百回。

    “才不稀罕呢!”她咬牙切齿,拿起马鞭。“自己回就自己回!”

    出了苑门,侍者已牵来林大白。侍卫们排成两队,等候相送。她翻身上马,负气拒绝。“谁都不可跟着!”

    “殿下,这怎么行?”别苑侍卫长葛大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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