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将那要逃离的人儿拉入怀中,闭着双目紧享挚爱的幽兰气息,霸道命令:“不许动!”
蜷缩的双臂缓缓舒展,听话地环住他的腰间,脸颊紧贴胸膛。那耀动的心跳如鼓鸣震,驱散了心中阴霾,并献上自己的娇柔。温暖的大掌坏绕脸颊,那浓浓的呼吸自上袭来,灼热的双唇扫过她的鼻尖,轻吮甜蜜之泉。
“今日哪都不去!”他低沉求乞般地道:“夕儿,回房好吗?”
“不行!我要去上班!”她哄着脸颊,一阵娇嗔,随后又浮上忧色。“一直没歌儿的消息,目前我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此刻还早...”
“莫想!”打断他的坚持,她继续说道:“晚些我想去祭扫亡灵!”
“暂且放过!”他轻撞那额头,不甘地收起心绪。
...
月陵,乌干一身便衣手持宝剑,站在院中四处环顾。曾经的家并无想象般荒草丛生,似主人从未离去那般。径直来到乌雅的闺房,房内的整洁有致,让他浮上冷笑。解落马上酒囊,在屋檐下席地而坐,三口人相依为命的往昔浮现眼前,伴着过往的苦辣酸甜畅饮。一口菜篮跌落眼前,他悠悠抬头,望着半遮面的青衣女子,目光遂转犀利。
“哥?”乌雅只是短暂惊诧,回头望望那马仅有一匹,略带失望:“就你一人?”
“你希望还有谁?”乌干冷冷反问。
“妹妹在等谁,你当然知晓!”
“若非全国通缉,你才会想起自己的家在哪方吧?”乌干不屑嘲讽。
“呵...我知道她终有一天会来月陵,所以便在这等她,等着她惨死!”
“你以为,我还能让你动她们吗?”乌干丢弃酒囊,摇晃着站起。
看乌干已握紧剑鞘,她不由后退,稍加冷静后,募地掀起面罩,向唯一的亲人诉尽自己的屈辱。那张疤痕纵横的脸,被仇恨扭曲地倍加狰狞。“看看你的妹妹,这一切皆是贱人所赐,我不该恨吗?不该怨吗?我恨不得将她拨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