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多旺?对了,咱们怎么去救爹爹他们?”

    别过她的目光,他并未回答,只是再次拥她入怀,语调不容反驳:“夕儿莫要再问!这是男人的事,你与母亲呆在营中,也不可露面。就让外界以为,月莹已死。”

    “那往后我该是谁?”她笑笑问。

    “仅是青玄阙之妻!”

    ...

    陆南等人正在营帐商议攻城之事,听到青玄阙率部返营很是差异,怎会速战速决如此之快?更为他平安归来欣喜,慌忙出营帐相迎。

    “阿立,帮我照顾好母亲!”青玄阙令道,自己则不顾处月林夕的抵抗,横抱而起直入帅帐。

    “夫人,少主就是这般!”阿立微笑道:“阿立送您入帐歇息!”

    “劫后余生,他们定有说不完的话!”陈紫玉微微一笑,跟随离去。

    而陆南与乌干刚出营帐,便看青玄阙怀抱一女子离去,二人面面相觑。

    “口口声声对夕儿深情,才月余就有了新欢!”乌干愤恨不已。“我妹子真是错付了!”

    “如此迫不及待,请玄阙,太过分了!”亦为那女子不平的陆南径直向帅帐走去。

    ...

    “过来!”边脱战甲,青玄阙命令闪躲一旁的女子。

    “打我就是家暴,家暴犯法!”

    原是那句话已入她耳,走到她面前。突地环住她的腰间,轻声哄道:“为夫怎舍得?迎回母亲戴罪立功,以后绝不许再弃夫君!”

    长舒口气放下心来,双手摆在他的胸膛,那微敞的衣襟隐约露出那暗红的伤口,她轻轻抚着,委屈的泪水涌入眼眸。“我不想你死!”

    舍身相救,怎会不知她的爱?但她不知,失去她比死痛苦百倍,对他来说是无尽的折磨。“生死不弃是我们的诺言,谁都不可先行离去!若是被一剑毙命为夫不怪,但是你自己入渊,却是违诺!”执起她的下巴,问道:“若是我死了,你又如何?”

    “随你同去!”知他所受煎熬,愧疚万分:“再也不会了!”

    为她拭去泪珠,像珍宝般将那脸颊捧在手心仔细端详。“夕儿!”

    “告诉夕儿,爹爹他们被禁王宫,你该如何去救?”

    面对她的再次询问,他面色略带不悦,自二人相爱成婚后,第一次语调生硬。“此事为夫做主,不允你插手!”

    “你怎么了?”那不耐烦让她茫然不解,微微抗议:“你从不这样!咱们一起想办法不好吗?”

    “莫要再问!我是你的夫君,我说了算!”也许不知该如何欺瞒,她越是追问,他就更显暴躁,甚至轻推开她,气恼地背过身:“安份呆着,不许出营!”

    “为何你变了?”那样子将她怔住,不再言语背过身委屈垂泪,他在怨自己有这么个父亲吗?怨她为青家带来劫难吗?她的心隐隐作痛,低声自语:“娶我特别后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