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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是要?”青木云虽有不解,还是恭敬奉上手中佩剑。

    道人并未回答,站在祭台边缘,伸出左臂抖落衣袖,摊开手掌念念有词。只见他右手持长剑划向左掌,利刃所到之处,顷刻间皮肉绽开深邃入骨。鲜血自掌心冒出,顺流而下融入霁月渊。

    “师父,您老这是为何?”他望着那血流涌冒,甚是忧心。

    抬臂阻止不安的青木云,千一安慰:“徒儿放心,为师死不了!世人皆想长生,却不知寿长多辱,死倒成了奢望!希望这血,可为神兽引明归路。还你青家团聚!”

    “请受徒儿一拜!”伏拜在恩师脚下,青木云深深叩首。

    “为师不愿见到月城生灵涂炭,只有夕儿才可唤醒阙儿,阻止此次劫难。”他凝望汹涌的深渊,寄希望与神兽。

    ...

    上世界  大禹河畔

    已入深夜,景区内的景观灯陆续熄灭。只剩河边步行道两旁的路灯,忽明忽暗幽幽闪烁。园内已无人迹,除了入夏的虫咕蝉鸣不绝于耳,再无他声。树丛茂密与繁盛的草木向大禹河延展,本清澈见底的河水,在暗夜笼罩下,远处望去,呈现出无边际的浓墨。

    突然,河畔植物稍稀松处一阵躁动,而后水花翻腾。两个湿漉漉的人影钻出水面,贪婪地大口吸着气,满是疲惫的身躯,勉强爬上岸边,瘫倒在泥泞中。

    “好冷啊!”自陈紫玉口中哈出一串白雾,颤抖着手探向女儿。“梦儿,你没事吧?”

    “我...还好!”处月林夕抚了抚淌水的秀发,万分不解地掏出怀中铜兽。“真是怪了!一点反应也没,它能把我带回来,为何不能再回去?”

    “泡了几个小时了,别试了!你才刚好,等一会河水该结薄冰了!”陈紫玉劝道。

    “失去意识前,我明明看它发光的!”她甩着那萌萌的半片小兽,质问道:“怎么回事?喂,你是不是睡着了?快醒醒,带我回去找!”

    这话逗笑了陈紫玉,慈爱地为她拭去水珠,拥着她的肩膀送去温暖。离家这些年,回去是她日日所盼,但看她命悬一线回来,又得知那边的凶险,竟万分不舍她再去冒险。“那小子对你好不好啊?”

    “哎呦...娘亲,说得好像那不是你儿子似的。”处月林夕娇嗔。“他不好,我能着急回去吗?还有,爹爹对你一往情深,这些年独守你的闺房!”

    陈紫玉浮上一丝娇羞,这些年未见,不知见了他会是何情形?摸着女儿冰冷的身子,不理会她的反抗,强制将她拉起。“不许再试!寒气入骨,你会没命的,为娘不白浪费了那么多血!”

    “不不,娘亲,再试一次嘛?就一次!”她再次背上鼓鼓的背包。“这次我把它攥在手中,咱们再绑在一起。”

    拗不过她,陈紫玉只好任她将自己的手臂捆绑,望着那大包小包,忍不住调侃:“你这丫头,当去旅游呢?大包小包的,说不定是受它们拖累。”

    “这些可都是宝贝!那个青凝散就是因蛇毒引成凝血功能障碍,在个世界,除了解药就只有等死!为防万一,我可是带了许多血清。还有各科书籍,给咱们大月小朋友们当教科书。”她一本正经,说得头头是道。“娘亲,好了!”

    “咱可说好了,最后一次!”陈紫玉轻杵她的额头。

    “我保证,咱们走吧!”

    谁知才刚迈了首步,处月林夕一脚踏上湿滑的泥泞,惨叫一声摔坐地上。左掌本能接地时被利石划伤,揭下了一片皮肉,殷殷冒着血红,手中小兽也甩脱一旁。

    “梦儿,你受伤了?”好不容易稳住,陈紫玉蹲下查看,命令道:“不行!今天到此为止,先跟我回去包扎!”

    虽有不甘,但架不住那伤处的疼痛,处月林夕只得妥协,但却未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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