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两翼守卫本就薄弱,守城力度极难,甚至有两郡敌方还未攻城,郡守就已出城乞降!”

    “月莹军总兵力才不到五十万,照你这么说,两翼就已过六十万,难道他们就不顾中线了吗?”武顺才全然不信,质问道。

    “将军,确实如此!”平貌自己亦分辨不清。“且经眼线打探,中线泰元城北有月莹军大营。据报,照营地规模,及每日锅灶起烟判断,估有数十万驻扎,应是其大本营。”

    “混账!前后相差甚远,这就是你们的情报?”武顺才拍桌呵斥,望向另一边。“月莹军怎可能有过百万大军?欧阳时?”

    “将军息怒!属下以为,这定是敌军故布疑兵。”欧阳时不紧不慢回道:“短短时日,月莹军不可能有如此大扩张!属下还要恭喜大将军,从战略上看,两翼敌军越多,对我方越有利。两翼城池本就是舍,等他们攻入建安,您早就大业已成。而有阳氏殿后,就让他们在西南拼杀,您坐享渔翁之利。”

    “开弓无有回头箭!”武顺才知晓,一旦开拔便只可成功,他谨慎地再次确认:“你确定中线之上,是为疑兵?”

    “将军万不可再犹豫!”欧阳时看坐上人意志不坚,慌忙送上定心丸:“兵力四散,为兵家大忌!可见,赖茅二人虽倒戈,暂时还未受朝廷重用。敌军就是料定您不敢贸然从中线攻入,故才将重兵散至两翼。将军出其不意大兵突进,破灭其战略,再趁两翼还未合围救援不及,即刻达成目的。时不我待,请将军尽快下令进攻!”

    “若是万一呢?”此令让武顺才难下,感叹道:“赖茅所言,确实有理!盘踞西南享半个大月,也非不为快事!”

    “将军,既然战略已定,就敢勇往直前!”欧阳时心中打鼓,若他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撺掇,恐怕不妙。“请恕属下直言,两翼城池尽失已成定居。即使您此刻将兵力散去抵御,亦也是三面受敌。领地能不能收不说,代价可是无法估量的。开拔向北,将军才能出笼化龙啊!”

    “嗯!”骑虎难下的武顺才,也别无他法。“平貌,着前锋将江建华率部冲出下川,拿下泰元、曹县、相城三郡!待前方大捷,三军即刻开拔,直取京城!”

    “末将领命!”

    “将军英明!”欧阳时终于放下心来。

    出了将军府,眼角得意含笑的他,乘上门口待命的马车,向车辕上的男子吩咐道:“速速回报王长孙,武顺才已下令攻月。”

    “遵命!”